了,笑笑:“凡事总有第一嘛!”
正说着,就听到外面脚步声,阿萝耳力好,知道那是萧敬远回来了,忙迎过去。
萧敬远这是才从朝中来,穿得是官袍,绯色罗袍衬得那颀长身形犹如玉树临风,阿萝抿唇笑着过去,颇有些得意地道;“七叔你看,我正准备给你做个荷包。”
“你做?”萧敬远一边在底下人的服侍下换了常服,一边略有些意外地道:“你会做这个?”
阿萝听了,顿时有些扫兴,想着自己素来不善女红,可是也不好这么质疑她吧?再说了,就算以前不会,兴许现在会了呢?
当下故意道:“好七叔,你这可算是小巧我了,在你眼里我是个不学无术的,可是你哪里知道,我绣的荷包,连我娘都要夸呢!”
“真的?”
“那是!”阿萝说谎连眼都不眨一下。
萧敬远过来捉住她的手,拿起来细细端详,却见那手莹白如玉,绵软无骨,每根手指头都秀美修长,指腹饱满可爱,而那十个指甲,小巧晶莹,不用涂抹什么凤仙花,便自有一抹天然粉润之色。
“不是不信你,也不是不想让你绣,而是你性子冒失,一看就不是那稳重的,万一绣花时伤了手怎么办?”
“七叔,你放心好了,我不可能伤到手的,你只等着过几日,佩戴上阿萝亲自绣的荷包!”
阿萝口出狂言发下大话。
萧敬远看她说得笃定,也就不再坚持,只笑着捏了捏她鼻子:“我素来对这种事并不在意,你绣也罢,不绣也罢,都没什么要紧,只一点,别伤了手就行。”
阿萝自然点头不已,这个时候恰好晚膳准备好了,夫妻二人一起用膳,席间闲话说起府中事来,阿萝便状若无意地提起萧永瀚和柯容的婚事。
“这下子,咱们府里有热闹瞧了!”她假装并不在意他们的婚事,用盼着热闹来掩饰心思。
“永瀚这次执意要娶柯容,我总觉得事情来得突然。”不过这是小辈们的婚事,他既然有自己的主意,他这个做叔父的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任凭他们去了便是。
“这就不知道了,我和这两位也不熟……”阿萝再次小心地把自己撇清。
夫妻二人说了一会子话,晚间又小酌几盏,阿萝不胜酒力,几下子便觉醉眼朦胧,之后便伏在萧敬远肩头,哼哼着要抱。萧敬远看她连细白的颈子都泛着动人粉泽,小巧可爱的鼻尖渗出点滴香汗,知道她怕是有了几分醉意,当下又觉好笑,又觉无奈,只能抱着她上了榻。醉酒的阿萝倒是比往日来得能受,夜里不知道颠鸾倒凤几次,以至于外面下了场大雪,两个人都毫无所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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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的腊月二十一,萧永瀚迎娶柯容。
因柯容寄居于萧家,便只好将她先送到外面庄子的别院,之后再成亲那日迎娶。因这婚事,萧家诸位夫人自然是好生忙了一阵。阿萝仗着年纪小,又是新进门的媳妇,倒不必Cao心差事,只带着侄媳妇们陪着老祖宗说说话,再闲着看看热闹。
萧敬远身为萧家在朝中头脸人物,自是要迎送客人,这一日下来好生繁忙。阿萝回到自家院子时,还不见他回来,便拿来绷子继续绣荷包。
说起来也是惭愧,她已经绣破了四个绷子,作废了几团丝线,可是却连一个荷包都没有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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