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凛然地盯着他们。
那眼神,仿佛刀子。
“将,将军……”几个人连忙挺直了脊背,不敢言语。
萧敬远挑眉,走过来,森寒的眼神自他们面上一个个扫过。
他十四五岁便跟随父亲在沙场上历练,现已年二十六岁,所经历过征战不知凡几,塞北的风霜雨雪和沙场上的刀光剑影早已经磨砺出他如刀如剑般的不怒而威,此时不过是这么看过去,众人都觉得仿佛有一把凉飕飕的削薄利刀在自己脸皮上剐。
“你们身为大昭将士,不思保家卫国,就在这里学些乡野妇人,惹口舌是非,败他人闺誉?”
众人一动都不敢动,纷纷齐声道:“不敢!”
“不敢?那你们最好是不敢。”
萧敬远冷笑一声,扔下这一句,径自走人了。
待到那身影走出老远,众人才面面相觑,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眼神中的意思。
看来……将军怕是根本没戏吧?
只有情场失意的男人,才会无处发泄,以至于这么凶巴巴地对待属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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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这几日干脆赖在山下,左右有萧敬远的属下护着她,她也不用担心回到燕京城拖累了父亲,只是牵挂母亲弟弟罢了。
如此几日,总算燕京城得了消息,知道原本的安南王如今登上皇位,燕京城内外肃清整治,慢慢太平下来,而父亲也终于得了母亲和弟弟的信,原来她们当时在护卫的带领下逃出来后,因担忧阿萝,并不敢离去,只躲在山那边的一处农户,想着四处打探下阿萝的下落。
母女二人,一个山这头,一个山那头,倒是好生牵挂。如今都联络上了当爹的,于是彼此也就有了消息。
阿萝听闻,自然是雀跃不已,当下赶着就要回燕京城和她爹娘相逢。
萧敬远这边剿匪一事也是大功告成,带着人手恰要回去燕京城,自然是顺路将阿萝送回去。
临走前那一晚,阿萝正兴奋地和农户王阿婶说着燕京城的种种,还把自己身上的一个金镯子送她,并承诺说,若是有什么事,以后尽管去找她,那王阿婶自然高兴,只说遇上贵人。
其实这几日阿萝在山下这里住得还挺自在,这边空气清爽,舒适自在,又有底下将士隔三差五打得各色野味好玩意儿送过来,比燕京城里吃得好东西要新鲜,若不是还要记挂母亲,她都要乐不思蜀了。
这边阿萝正和王阿婶说着以后的事儿,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她开始以为是寻常将士们巡逻的脚步声——她知道的,这几日自己所住之处,外面将士都是不断的。
可是后来,她发现不对劲了,这个脚步之后就不再动了,只有均匀沉稳的呼吸声,她听着有点耳熟,竟好像是萧敬远的。
于是她跑过去窗户处,往外瞅,一瞅之下,却见一勾弯月高悬,山影朦胧,夜色清冷,而就在那篱笆之外,赫然有一个挺拔的身影。
她看不清他到底面朝何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神情,不过却从那一片清冷中品出点寂寞的滋味。
青山无言,他却比青山更沉默。
阿萝一时不知道手中这窗,是关还是合。
旁边的王阿婶凑过来,一看之下,也认出来了:“这不是萧将军吗?”
说着间,她意识到了什么,笑了笑,却是劝道:“姑娘,这几日萧将军也没见往你跟前凑,想必是忙着?明日就要启程回去燕京城了,他这么晚过来,可能是有话要对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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