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连他自己都记不起来有多少个了,从贺贺的妈妈怀了贺贺时他便日夜不回家与女人厮混。
而当贺贺生下来后,温父才稍微有些收敛,却又因为贺贺一岁的时候被检查出来有自闭症,再大一点后甚至是医生认为贺贺的情感发育不健全,与人相处的认同感几乎没有。
自此之后,温父就彻底放弃了家庭,光明正大的在外养情人。
贺贺在家里和妈妈相依为命,却过得一点都不好。
女人因为没有丈夫的体贴,从怀孕期就有抑郁症,产后更是严重,当贺贺被检查出来这种病的时候,更是经常将贺贺关在屋子里,甚至一天都不给饭吃。
病情发作的时候经常对贺贺拳打脚踢,导致温贺的病情愈发严重。
温父的生意越做越大,家里的两人人病情却越发不可收拾,贺贺的妈妈甚至当着贺贺的面自杀,鲜血从光滑的地板流到贺贺的手边,年幼的贺贺就坐在地上,不哭不闹,看着疯狂的女人哭哭笑笑,最后甚至在他身上也划上一刀。
一直到贺贺九岁那年,她自杀成功了。
她注射|毒|品,带着不懂事的贺贺在山路见疯狂开车,痴痴笑笑像疯子一样大吼大闹,双眼泛红。
坐在副驾上的温贺平静的坐在车里冷眼看着女人将自己逼上绝路。
那段陡峭的山路,多方造成车祸的原因,就像命运的转盘,将所有的线都牵在一处,然后在时间到达的那一刻引爆,将属于每个人的命数都算的一清二楚。
车子报废的严重几乎看不出原样,车里人一死一生,生的安然无恙。
温贺从车子里钻出来,小小的身体被变形的车头挡出一个小小的安全区域,他平静的看着身边大肆流血的女人,不知道想些什么。
只是却没有人知道,女人注射毒|品疯狂开车,从她上车的那一瞬间,想要死亡的人不只是她一个。
从车子开动那一瞬间就不能再停下了。
温贺将车闸线剪断,然后安静的等着疯狂的母亲送他俩一起上路。
可那一天他遇见了宝贝儿。
他可是有了秘密,他不敢让宝贝儿知道这些,他没了疯狂的妈妈,宝贝儿却失去了疼爱的父母。
这天的阳光很好,连空气中都带着夏初欲来的清爽和热度。
温父的婚礼在洛安市郊区的一处教堂前的草地上举办的。
出租车出现在这里着实显得有点显眼。
温贺刚从车上下来,他们三人正站着不知该往哪里去的时候,一个笑声突兀的传了过来。
是个和贺贺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一身雪白的西装看着就特贵,婚礼上反而穿的普通的三个人更加突出。
sirius说,“你好、我找温爸爸。”
男孩呶嘴,“那是我姐夫,温贺算是我外甥了,没想到白捡个这么大的外甥啊,听说还是个神经病。”
早就听他姐夫说过好几次了,圈内的人谁不知道温家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小孩。
温贺皱眉,还没动手,sirius突然伸手扣住男孩的手腕,褐发碧眼的男人眉宇间尽是怒气,碧蓝的眼睛在阳光下透出危险的光芒。
“道歉!”
他的贺贺只是生病了,不能这么侮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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