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你觉得那种杀人方法最快?”
安雅撇嘴:“没一个我用得着的!”
张柠惊讶:“为什么?”
“她力气小,柔弱女子。”沈和安重复安雅刚刚说过的话。
安雅点头:“就是这样啊,给我一把枪最好了,只要扣动扳机,彭彭彭,指哪打哪儿,痛快极了!”
张柠鄙视她:“就你那枪法,小心别打着自己脚!”
安雅佯怒捶他。
沈和安笑着摇头,跟一个孕妇讨论这种血腥问题,他觉得他们三个都很奇葩。
又瞎聊了会儿,张柠一杯水喝完,安雅也喊累了,要回屋躺会儿,张柠扶着她进屋,留下沈和安独自整理花草,张柠见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频繁使用左手了,提醒他:“不要太累了!”
沈和安冲他笑笑,还挥了挥抬不了太高的左手:“放心,我也很心疼它!”
把安雅扶进她的房间,张柠给她准备了一杯水放到床边,他刚起身准备走,被安雅喊住:“有事儿跟你说!”
张柠在她床前坐下。
安雅往头下多垫了一个枕头,平视着张柠道:“丁一晨来过画室了,我看他是来找你的。”
张柠沉默了半晌,安雅看不出他的情绪变化。
“他还真有意思!”张柠笑道。
安雅微怔,马上跟着笑开:“可不是嘛!”她语气是嘲讽的。
“我把他赶走了,真是不喜欢他!”安雅挺直接的。
“他也不坏,就是自私了点。”隔了这么多年,张柠也想明白了。
丁一晨不是没有爱过他,只是相对于他自己的前途来说,还不够爱他。
“别,别给他脸上抹金,我看他就是坏,天生的坏胚子!”说起丁一晨,安雅始终都是嫌弃加看不起的。
“一开始也不是那样的。”张柠倒是挺宽容的。
安雅生气,反问他:“你还记着他?”
张柠盯着她笑:“你觉得呢?”
张柠的眼眶深,眸色浅淡,眼珠大,跟带了美瞳似的,眼睛闪亮有神,安雅只看到他眼底的平静和淡然。
“你还真是看得开!”安雅不满的撇嘴。
“不然要怎样?一直恨着记着?多累多不划算啊!”张柠笑,他刚退学那会儿,心里是恨恨不平的,带着这种恨恨不平他独自行走了很多地方,从新疆到青海,从青海到西藏,再从西藏到云南,又从云南到四川,就是这么一路走过来了。他不说自己吃过的哭,只讲一路上心上的折磨,没有一刻停止过。很难过,比缺氧比饥饿比体力透支还要难过。他受够了,才决定放下。
“真不像个90后!”安雅笑他。
“90后都是脑残的话,中国就完了!”张柠还能开玩笑。
“再见他怎么办?他缠着你怎么办?”安雅问他。
“不怎么办,还没遇上,所以不知道会怎么办。但反正是回不到过去了,我才不吃回头草,眼前的新草不啃,啃旧草,白痴才干这种蠢事呢!”张柠起身,准备上楼监看孩子们的画画进度了。
安雅看着他离去的潇洒背影,才知道,张柠不只是外表表现的坚强,内心也坚定的很呢!这种人,又那么有天分,不继续进修画画技能真是太可惜了!想起佛罗lun萨的入学机会被张柠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安雅就心痛,摇头又叹气。
看着方念进了飞扬另一侧培训班教室的大门,张航才驱车离开,掉了个头,转个小弯,就是飞扬的前台和办公室。教室和办公室,一前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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