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你扔我的花干吗?!”
薛承远快步走了上去,看著自己那些心肝宝贝,已经有好几盆被打碎,其它的正在被几个诚惶诚恐的小厮们默默移向外院,不禁怒道。
“就是想扔,不行麽?”公良飞郇几步走了过来,站在薛承远面前,故意将肚子挺的高高的,好像在说,“你又能把我怎麽样?!”
薛承远看著公良飞郇烈日下满头大汗,身材笨拙的样子,握拳在嘴前轻笑了一声,伸过手挽住公良飞郇的臂弯,扶著他向卧房里走去,“外面这麽热,不是告诉你在里面呆著,别出来麽?”
大婚之後,原本慕容定祯决定赐一座更大府宅给他们,但薛承远顾虑公良飞郇身子沈重不宜搬迁这才婉言拒绝了。
其实两个相爱的人,生活在哪里都是一样。在薛承远的心里没有那麽多世俗的烦扰,他只是想安安静静的过著平淡的日子。
“知道热,知道热就别把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花草都堆在院子里,烦!”公良飞郇没好气的说道。
临产将近,公良飞郇现在全身上下哪都不舒服。本来只是想在院里走走,谁想到烈日下看著原本宽敞的院内到处都是薛承远的那些宝贝花草,越看越碍眼,於是决定支派著小厮们将花草都扔出去。
“行,行,都扔了,扔了!一个都不留!我岂敢让孕夫生气呢,当然是你怎麽舒坦怎麽来”,薛承远一边扶著公良飞郇,一边转过头对著院中忙碌的贴身小厮们道:“记得,现在将军说什麽是什麽,谁都不能惹将军动气!”
“亏你还算有良心!”公良飞郇扫了一眼正扶著自己的薛承远,甩头轻嗤一声。
回到卧房,薛承远扶著公良飞郇在床边坐下,将碗递了过去。
公良飞郇靠在软塌上,被伺候的心安理得,伸手接过,气定神闲的吃了起来。
还别说,公良飞郇这吃相可是从来都相当的优雅端庄,薄唇细抿,容止华贵。
“喜欢麽?”
薛承远问道,他记得公良飞郇前阵子说要吃樱桃,现在公良飞郇有了身孕,便总是喜欢这种酸甜口味的东西。
“给揉腿!”公良飞郇根本没接他的话,将腿直接蹬到了薛承远面前,理所当然的道。
薛承远笑笑,抚住公良飞郇浮肿的腿脚,仔细的按摩了起来。
他知道公良飞郇受过伤的腿脚著实不舒服,而临产将近怀著双胎身子也越来越难耐,所以无论公良飞郇说什麽做什麽,他从来都不和公良飞郇计较分毫。
“飞郇,这脚腕的旧伤还疼麽?”,薛承远轻轻捏到脚腕的时候,问道。
想起那段在沅西时,公良飞郇重伤万念俱灰的样子和现在幸福满溢真是有如天壤之别,薛承远在心里也不由的感叹。
公良飞郇没有答话,嘴角却有些抽动,薛承远知道公良飞郇的性格一直比较隐忍,很少会向别人表达自己的不适,於是有些心疼的道:“为了孩子们,辛苦你了,飞郇。”
“虚伪!你看我现在的样子不是很幸灾乐祸吗?”
公良飞郇英眉斜挑,放下手中的碗,冷哼了一声。
虽说两人已经名正言顺的成婚,可是公良飞郇迄今想到自己被薛承远这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搞大了肚子,还是怒意难平。这肚子越大也就越看薛承远不顺眼。
“这……幸灾乐祸怎麽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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