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憋出火来,连公母都顾不得了,好光彩么?一群乱了性的!”
白胜一只手捂着屁股,另一只手从旁边拣了囚服套在身上,遮住了被蹂躏过的身体。
林冲默默地看着他,从前两人紧贴着栅栏说话的时候,自己曾端详过他的脸孔,即使在黯淡的灯火下也看得出白胜长得的确很白,眉眼生得颇为顺溜,此时再仔细一看,便看清了他脸上身上都不是刚健男人的硬朗,却是颇有些rou感,但又不显得肥胖,倒是正好拿来揉搓,难怪秦亮一下子便发作起来。
白胜套上裤子却没有立刻完全提上,而是抓过一把稻草捂在下面,过了一会儿将草丢在一边,恨恨地道:“那公驴多久没找人爽过了?这一大滩东西灌到白爷身子里,他当我是夜壶吗?难怪方才发了疯一样,原来是没钱在外面搞,憋得欲火难耐!”
林冲听他不住口骂得痛快,纵然心中难过也忍不住想要发笑,暗道这白胜倒是好个光棍,甚是想得开。
这时白胜又说:“林大哥,我看那秦节级方才对你倒有三分尊重,你到底是哪里的教头?是富贵人家的武师么?”
林冲淡淡地道:“某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
白胜闻言立刻大张了嘴,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说:“原来是禁军教头!我说怎的恁大气派,平日里就看着你不像凡人。且让我想想,对了,的确听过教头大名,只可惜我在安桨村里困得久了,眼光都短浅了,只听人呼林教头,竟一时没有想起,真是大罪过!林教头,我这里给您有礼了!”
林冲摇头苦笑道:“白兄弟不要再说了,我如今一般是阶下囚,还有什么尊重可言?你我二人倒是同病相怜难兄难弟了。”
当天晚上,老马给白胜提了个食盒进来,他将食盒放在地上,笑道:“白日鼠,你的好运道来了,这是节级赏你的,今儿不用吃干巴米饭了!”
白胜咧着嘴站起来赔笑道:“多谢马大哥,您也坐下来吃点?”
老马一摆手道:“不必了,今儿秦头儿新纳了小妾,正请我们吃酒,我急着到前面去,这里还有一瓶伤药,你自个儿上上吧,免得你那腚上疼得厉害。”
他将一个小瓷瓶抛到白胜怀里,白胜一把接住,躬着身连连道谢。
等老马走了,白胜这才坐下来,打开食盒一看,顿时乐了,道:“那雄马还真大方,居然有一只肥鸡,我倒也落得补补身体,这几日没尝得荤腥,嘴里淡出鸟来!只可惜没有酒,若有一壶酒就更好了。”
林冲心道,你后面伤成那样,还敢喝酒?
白胜撕下一条鸡腿,塞进嘴里撕咬着,含混不清地说:“林教头,我就不请你吃了,我晓得你是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只怕这卖身换来的rou你也吃不下。那秦节级真是好古怪,他既今儿纳小妾,为何还要祸害我?难道白天干了那一场,晚上还雄得起来?”
林冲目光幽幽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白胜一抬头,看到林冲的眼神,把这光棍也吓了一跳,有些慌乱地道:“林教头,你怎么了?看人的眼神恁的古怪?直娘贼!那厮说的不会是我吧?他白爷爷是给他做小妾的?”
白胜一头吃一头骂,一张嘴忙活个不住,看得林冲暗自摇头。
从那日起,白胜便落入秦节级眼里,几乎每天都要来牢里弄上一番。因为那一日第一次开苞时,白胜指甲抓伤了他的身上,之后进入牢房后,秦亮将白胜的衣服都脱尽了,便用一条麻绳将他绑缚起来,勒得胳膊上的rou都一块块凸了出来。白胜就如软麻袋一般任他将自己的胳膊拧到后面捆扎,半点也不敢乱动。单只是将他绑了,秦亮还觉得不足,还拿出一条帕子勒在他嘴里,道是免得他哭爹叫娘地聒噪,吵得人耳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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