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自诩好老公第一人,怎么能耽误总裁的事情?只是要他好好照顾身体,希望能早日再见。
视频通话即将结束时,我问总裁有没有事情瞒着我,总裁通过镜头静静看着我,半晌才道,“我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的。”
我都知道吗?包括那些我至今想不起的回忆?
在总裁给我晒了他在米兰的照片后,我总算恍悟了,摸出丁一的联系电话拨了过去。
这通电话持续得不就,然而信息量实在是太大,对此,我是十万分的懵逼。
“你说的这些我都已经了解,我会好好照顾远道的。”丁一在电话的最后这么对我说。
然而什么叫所有情况他都已经了解?
所以我编的那些东西,居然都是成立的吗?
总裁还在公司的那几日总是很奇怪,总喜欢一个人坐在窗户边发呆,对于所有人的突然靠近都感到害怕,总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我多次试图安慰他,无果,总裁甚至拒绝我的碰触,更讨厌别人碰他的脖颈,更确切地说,是那个接受临时标记的血管所在位置。
总裁何时那么疏远过我?
这样的一个怪异举动总牵连或暴露出其他更为叫人奇怪的地方,我察觉到总裁身上的味道消失了,不管是我曾经给他留下的,还是他自身的Alpha信息素,统统消失了,连隐隐约约的痕迹都没有。
我总以为是我小题大做,总裁肯定是没休息好,而我则是因为关心则乱才导致出现幻觉。
而现在,我还能这么想吗?
我本来只是想拿这些话唬唬丁一,想套他说出总裁曾经的病史,结果话没套出分毫,倒叫我的心头先蒙了一层Yin影。我实在记不起小时候究竟是为何才能常常在医院里碰见总裁,问简单,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作罢。
总裁的电话仍旧处于关机状态,我习惯性往楼上瞟了一眼,那间屋子黑漆漆的,没有灯光。
总裁回江宅的那几天,我总是这样的,在公司的八个小时也总是将总裁看不够,下班后就跟到江家宅子底下偷偷地往上望上几眼,反正在车里,就算被人发现我偷窥,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将我赶走。
况且我知道,总裁一定发现那个成天偷窥他房屋的人是我了,因为他总是站在窗边,那个位置总是让我能够清楚看见他的身影。有时候要同人谈天,他就站得稍微远一些,总归还是能够叫我知道。
我摇了摇头,发动引擎要走,那间原本漆黑一片的屋子忽然亮起了灯光,我猛然抬头,然而当我想要看得更仔细些时,那灯光又蓦地灭了。
窗帘被风吹得四处飘动,我又等了十几分钟,那里却再也没有了动静。
晚上躺在那张总裁最喜欢的大床上,心绪怎么也平复不下来,索性熬了通宵,将总裁和我的短信以及微言记录都手抄了一遍,又给总裁写了几封情书,希望总裁回来看到这些能高兴一点。
当然,主要还是给自己留念的。
总裁不在的这几天,我竟然还写了不少日记,我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竟然会影响另一个人到如斯地步。
从前我觉得写日记,实在是既浪费时间又无聊的一件事。
熬夜对我来说实在是个大杀器,索性最近的任务并不繁重,上班时间还能够偷偷地摸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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