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能说点适合你年龄的话吗?这是我们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就别瞎评论,我有没有担当我自己清楚。”留心一听,他话里实则不痛不痒的,甚至有种赞同许竟的味道。他也是这麽想的,就是没说出来。算是他可笑的骄傲吧,许廷章总认为,两人之间真正突破关系的那一击,想交给陆建辉,他不想先说出口。总有个说法,先爱上的人先输。他不想输,因为输掉的可能就是爱的人。
许竟午睡的时候,陆建辉在清理客厅,他好不容易打扫干净时,许廷章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後,将他搂进了怀抱里。这个怀抱有著他最熟悉的气息,陆建辉并不惊慌,仅微微挣扎了几下,低声说:“别这样,我浑身是汗。”可是许廷章不松手,他越发抱的紧密了,紧紧地搂著他的腰,在他耳旁轻柔地问:“许竟说起我以前的事,你是不是挺难过的?”这是明知故问,许竟大发怨言之际,陆建辉形色都不对,他明明都看见了。陆建辉似乎没想到他会主动问起,他的身体僵了僵,尔後又放松了下来,沈默了些时,几不可觉地点了点头。
许廷章不自觉地叹息,他的脸颊贴著陆建辉的後颈,酝酿了一下言词,缓缓地说:“以前吧,我无牵无挂的,不需要给谁交代,所以也没有很好的约束我自己,荒唐事是挺多的,我也不想为自己开脱。”他顿了顿,见陆建辉没有反应,便接著往下说:“我们在一起後,我发誓我没有对不起你过,这点你必须相信我。我和周成鸣他们出去,诱惑不是没有,可我这人的自制力不差,人家脱光了坐我怀里,我都能让她丢脸丢尽了,以前我容易犯错,那只是没人绑住我而已。”换言之,他过去的荒唐,只是他心无所依,於是来者不拒。
这段坦白结束後,陆建辉安静了好久,他软在了许廷章强有力的臂弯间,许廷章也不催促他,就是轻吻著他的耳尖,满含著温情。终於,陆建辉颤抖地说话了,沁著一丝不确定:“那,现在有人绑住你了吗?”
“有啊,不止绑住了我,还有更过分的呢。”许廷章回答得有些气愤,在陆建辉困惑不解地回过头时,他忙於告状似地立刻抓住了陆建辉的右手,将它按到了自己胯下的部位,然後望著他突然呆住了的模样,无辜地说:“我这根枪杆的子弹每晚都要上缴啊,全都掏空了,作案工具还被人上了密码,这样我还怎麽出去犯罪?”他说著,装作一脸的愁苦,眸底却盈盈闪著笑意。陆建辉微张著双唇,一句话也说不了,当他一弄明白,他的耳朵便惊人地红透了,连著颈部也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不过如此窘迫的时刻,他看起来却有那麽几分藏不住的欣喜,就连许廷章来了兴致横抱起他朝房里走去时,他都没拒绝,并且主动勾住了许廷章的脖子,将嘴唇送了上去,笨拙地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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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许廷章上班的时候,他一到场就把高霖叫进了办公室。办公室助理为他们端来了两杯咖啡,她临关门前难掩惊异地瞅了许廷章几眼。他早上踏进办公室前,他们都聚著在聊昨天的劲爆新闻,他会陷入同性丑闻,真是令人大跌眼镜。不过也倒合情合理了,难怪他们两个人总是形影不离。许廷章知道属下们按捺不住好奇心,他没有制止他们,助理出去後,若无其事和高霖说:“怎样?有什麽不得了的大事麽?”高霖坐在他对面,端起咖啡啜了一口,说:“特莱斯的高层和模特陷入同性恋丑闻,这应该算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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