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可置信的才对。
可是心底微微泛起的喜悦,以及看到蛇柏浑身戾气模样的时候,整颗心都像是置于寒冰之中,就连大脑都清醒了,从没有哪刻这般清醒。
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对于蛇柏的感情。
原来不知不觉,他对于蛇柏已经产生了奇怪的感情么?
沧澜愣愣的看着蛇柏,不自觉的又唤了一声:“主子……”
蛇柏才想起来此刻不只有自己和万彦,身边还有一个沧澜,沧澜呵……
他听到了,听到了自己有可能是像那些凡间女子一般怀孕了……
那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怪物?会不会讨厌自己?呵……自己本来就是狠辣嗜杀的妖怪啊,而且,自己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是胁迫着他将他当做奴隶般羞辱的该死的妖孽!
那么,他一定很鄙夷吧!
鄙夷自己是个怪物,是一个可恶的该死的妖孽,他对自己的杀意是不是更加严重了?
“出去!”
蛇柏忽然开口,沧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相信他忽然就变得如此冷漠如此冷酷,可是蛇柏抬手指着门口,再次漠然开口了,那眼神中带着疏离和寒凉,他语气冷然,一字一顿道:“出!去!”
能够看出来蛇柏眼中的情绪,那是一种屈辱,是不愿将自己的狼狈展现于人前的倔强,沧澜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可是他不能反驳蛇柏的话,能做的唯有转身离开。
直到跨出寝殿的大门,两扇门关合起来的时候,沧澜终究还是红了眼眶,他忽然明白了逆水灡的那些话,原来是因为这个,他知道一个男人怀孕了究竟是多大的屈辱。
而这屈辱是自己给予的,在死海海底意识不清的第一次,然后在寝殿,蛇柏的忍耐,天宫时被逆水灡下药身不由已的承、欢,原本以为自己与蛇柏发生的那些都是身不由己。
可是此时此刻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他对于蛇柏已经产生了不该存在的感情,更何况蛇柏的肚子里……
沧澜相信,若是蛇柏的肚子里真的有了他们两人的骨血,即便蛇柏说了想要自己和他在一起,那么也会毫不犹豫的除去那骨血。
这是对一个男人的折辱,就如同他在意自己是否在上面一样,蛇柏哪怕允许自己在下面以留下沧澜,却不会愿意让自己承受着这种折辱。
因为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这样做!
或许下次再见蛇柏,两人之间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吧……
沧澜轻轻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也同时捂住心里漫涌上来的冷意。
直到沧澜出去,蛇柏才颓然的放下手,歪斜的靠在软垫之上,将头转向床里侧,他不想别人看到自己眼中的脆弱。
“过来,给本座好好诊治,若真的是第二种境况,那么……”准备一碗药!
未尽的话,两个人都明白含义,万彦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蛇柏刚才那一下,他已经受了重伤,可是妖毕竟是妖,只要妖丹不碎,那就不需要担心会死亡。
万彦跪在蛇柏的床边,仔细的为蛇柏检查着,随着检查深入,脸色越发的苍白起来,豆大得汗珠一滴一滴滑落,可是他根本就没办法伸手去擦。
“主……主上……是……是真的……可是……”
蛇柏不耐烦的看着万彦,无视万彦苍白脸色以及唇角衣衫上的血迹,冷然道:“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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