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资格就是。”
某人恼怒地扯下一根鼻毛,扔给他YinYin一笑:“你刚才差点把我的电话打爆,万一炸伤了我,你从哪里再找个和你有染的帅哥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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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摆出这副模样,”周思作看著男人板得硬梆梆的面孔心情大好,手搭在他肩上,脚一抖一抖,“莫非你在吃醋?”
卫龙汉也不甘示弱:“难道你不知道喝醋容易把胃烧伤?我一向注意保养。”
周思作一愣,一下子将手抽回去了,见他转过身要走,连忙问:“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出去干了什麽?”
卫龙汉转过脸,冲他冷不丁地一笑:“你上面那个正大出血,下面那个缝了N针形同虚设,还能干什麽?”
这话把当事人弄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拳头即将发射,这麽个暴躁狂,亏他还硬是忍住了:“卫龙汉,你以为你愣是金贵得很?别忘了,我周思作一样是个男人,不比你差,愿意躺在我身下的人多的是。”
卫龙汉听闻眼神发悚,脸上笼罩著一层黑气,就像中了邪。转过来的时候立刻光风霁月:“哦?你不会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去猥亵儿童或是jian尸吧?除了这两种,我还真看不来你还能压谁啊。”
“你……”周思作气得抽搐,举起拳头,要和他决斗。不料变态杀人狂却被男人一个眼神就瞪成了无害的兔八哥,男人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极其轻蔑地一笑:
“你下面那把刀杀不了我的。”
这无疑是周思作脸最红的一次,他对著这家夥竟然莫名其妙地勃起了!这,这……然後悲愤地跑出去霸占了厕所。
卫龙汉一行人玩到深夜才打道回府。
蒋礼谦打著饱嗝,上夜宵的时候,他可比自己的猪还吃得多,就是被撑死也算死得其所。
魏祺明倒是一直勤勤恳恳地在打望,整整一晚上,眼睛大概休克了,现在走路都要靠人搀扶,只是老踩别人的脚不说,还埋怨人家没胸部。
徐广龙的额头怀疑是专门涂鸦所用,除了黑线还是黑线。他很想给旁边那个白痴来个过肩摔,实在忍受不了被迫和他跳伤身伤神的交际舞。他的脚已经被踩成圆滚滚的馒头,所以说现在相当於踩著滑轮走路。
而周思作呢,贼眉鼠眼,一直拉著老大的袖子,要他走慢点,弄个两人世界风花雪夜什麽的。可卫龙汉装著不懂,捏住被他扯著袖角撕了下来,丢给他慢慢玩,气得男人差点跳进路边的Yin沟。
夜风很冷,徐徐地吹著,可以穿透人的骨头,撕裂里面的温度。
道旁满是落尽叶子的梧桐,松散的树枝在风中摇摇晃晃,颠颠倒倒,发出一阵阵桀桀的怪笑。
路上的行人寥若晨星,匆匆忙忙,对寒冷的天气避之不及。
“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哪里……”蒋礼谦一向是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风一吹,他就像个吸粉的,双脚打颤,恨不得把怀里的猪皮拔下来披在身上御寒。
魏祺明也好不到哪里去,朝东南西北各打一个喷嚏,然後脑袋蹭进徐光龙怀里擦鼻涕。等他离开时,男人发现自己的毛衣上多了个扣子,一捏,原来是鼻屎。
“老大……”落在後面的周思作跑上来抓住卫龙汉的手臂,两眼期待地:“我快被冻死了,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脱件衣服给我穿,再怎麽说我也是你的首席骈头啊。”
卫龙汉极其无语,但看到对方一副小女孩祈愿的样子,又不好拒绝,正左右为难,突然脖子被一只手钩住,拉下去,唇被男人柔软的嘴巴亲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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