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的孩子,趁著无知无觉而无忧无虑,也许是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等他长大以後,除了生计问题还有不计其数的性sao扰围绕著他乐此不疲,也许他力挺尊严,也许他出卖身体。
这个孩子的身上有著卫龙汉的雏影。他坐在秋千上,乘著风飘来飘去,像一面我行我素不流俗的锦旗。在贫寒下有著独特的华丽。
一双没有方向的翅膀,是神的旨意。
等一阵风过去,周思作低下头,点烟的时候,发现烟已经折成两半,他的食指是弯曲的,保持著犯罪的姿势,仿佛是另一个自己对他的挑畔。伸手将烟盒拿出来,里面是空的,在他刚才跳楼的时候,盒里的烟掉了一地,只是他没发觉而已。
你想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什麽,好啊,我告诉你,和一根烟差不多。吸的时候很有快意,不吸更有感觉,戒不戒都是无所谓的。
是吗?他磨了磨牙齿,磨碎那些愤恨以及不甘的情绪。也许伤害能让他警觉,同时让他陷入一座叫卫龙汉的迷宫里。迷茫像乱坟岗上的Yin风挥之不去。情根已经深种,没有人能将它轻易移植。这是一个很大的手术,如果把它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不出一秒就会产生致命的排斥。
晚上他来到一家酒吧。这家酒吧开了很多年了,因为夜夜纸醉,年年金迷,不曾老去。让人感官沈沦的豔舞,不同於现实中那些残酷的刺激的烈酒,以及小打小卖的毒品,能让你HIGH到天堂再从地狱中醒来的摇头丸,在你清醒後仍保持著轻度的幻觉,以及明智的忘却。边缘人是一群克制的弱势群体,贫困的生活不过是富裕的干尸,兑点什麽在里面,腐烂便会活下来,长出最瑰丽的情欲。
“你很久没来了,小夥子。”酒保愉悦地擦著酒杯,一只又一只,就像擦著一面面能自我安慰的镜子。“想要一杯什麽酒?我看‘yIn荡的玛丽’很适合你。”
怎麽听都像指桑骂魁,含沙射影。这是个含蓄的夜晚,冷风中有一股慢条斯理的勾引,能把你光光的脑细胞催生出飘柔的头发来。纠缠被赋予内涵,yIn糜冠上了圣洁。
“什麽时候‘血腥的玛丽’被yIn荡的所替代?”他好像在问自己。带著一些童贞而猥亵的质疑。
“呵呵,你很久没来,我们这许多酒都更朝换代。”酒保说,他的语气是热情的,就像在和一个金发女郎谈情说爱。
“是不是每个客人都被你这样挑逗一番?”话音刚落,一个大屁股将他挤开,那家夥很不客气地占据了吧台的中心位置,朝酒保抛了数个白眼和媚眼的混合体,再捋了捋纯情的长发:“一杯‘yIn荡得不能再yIn荡的玛丽’,谢谢。”
“对了,再加一杯柠檬汁,给我的亲亲。”接著一只穿著草裙的肥猪被放在吧台上,在主人的手心下转个圈,飘起的舞裙下现出一条粉红的丁字内裤。
“看什麽看,它是我的所有物。”男人瞪著他一眼,尔後自豪地宣布这头该死的猪是他的情夫。
周思作捂住嘴,免得喷出来。等一阵恶心泛过,才张开五指,透过手掌的缝隙说:“蒋礼谦,老子想吐。”
那人不怒反笑,咯咯咯咯地,直到周思作挽起袖子,把骨节捏得啪啪作响,他才噤声笑了笑。“这叫缓冲。”男人解释说,“一如你被老大抛弃,跑到这里来寻欢作乐。”
周思作冷下去了,像一杯沸水掉入寒冷的失去记忆的太平洋。“我知道你还在生他的气,但是有你在旁边,卫龙汉注定一事无成。嗨嗨,”捏住揍过来的拳头,低声说,“我这是在夸你。只有你,不仅能让老大失去理智,还丧失智商。这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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