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不错。
舒城被噎得回不了嘴。对上龙游的眼睛,里面满满是包容的笑意。舒城忽然觉得心头漂浮不定的闷气一下子消失在这冰雪湖天之间,还有什麽值得计较?
“……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愿与君相随相依,莫作昙花一现。”
这次龙游握住舒城手的时候,舒城没有挣开。
歌曲绵软,不过欲说还羞的靡靡之音,哪里有当年提剑踏步天下尽扫鬼魅魑魍的荡气回肠?
天地风云色,血雨尘埃……往事已去,不可追已。
天意如若。
那边,仲宴趴在老魔膝头,把手里的舒莫搁到老魔乱蓬蓬的嚣张红发里,满嘴说:“爷爷,爷爷,我们留到十五後好不好?舒想说十五最美了,有鬼怪游街,有灯谜会,还可以放花灯……最热闹了!”
老魔把仲宴放到肩头,刚站起来,马上有一堆小孩抱住了他的两条大腿,同撒娇。
“爷爷!”“好嘛!”“好嘛……”
老魔耷拉眉毛一副可怜样看懒洋洋靠坐船栏边的和尚。
和尚正发呆,不知道在想什麽,听见这边起哄,转过头来,看见老魔受摧残的样子,不禁一笑,也不拘他说些什麽,点了头。
小兔崽子们机灵地欢呼。
前尘往事不过梦幻泡影,这回眸一笑,似真把情仇都放下了。
舒城想,和尚心澄明了的样子,是真的放下了吗?还是只是忘却了的好处,现世逍遥自在,何必计较来去自寻烦恼。
就这样了。
龙游的温暖怀抱围绕上来。舒城微微後靠,便是相依偎的姿势。
十指交缠,颈项相贴,融融暖意直慰心间。
便就是这样了。
2.7
发文时间: 1/31 2012
我的名字叫做纪年。主人离开天庭有多久,我就在天上守了有多久。
道友玄凌说我是个怪物,我确实是个怪物。永远不合时宜的怪物。怪不得数万年过了,我还是孤身一人。
主人在天上的时候,我总偷念下凡。主人去人世修行,我又不肯随行,一个人躲在天上。听说主人收了个凡人做师弟,我嫉恨自哀,只赌气在云头张望,不肯追随去保护。
主人那麽强,哪里会需要我?我的无知,只留下无尽的悔恨和自责。
主人被地底的魔焰所袭,rou身兵解,魂魄封印,再没有驾云归来。
玄凌说,这世间有长生没有永生,仙佛都寿数都有尽时,五百年一次历劫,谁也躲不过,宿命轮回,尽在天道。我不信,我不信没有永生,没有永生,地底依存恶念归化的恶魔怎麽会消减不尽?我不信,我不信主人真的消失了,转轮台上再没有他的一丝痕迹……
没有主人,我是谁呢?我不知道。一只骑兽的价值,难道不是忠守一生唯一的一位主人吗?
天界的时间长,我常常下界去找师弟说说话。师弟在方洲灵崖山的积香寺修行。
我问玄凌,为什麽人间以为以为年兽怕鞭炮彩烟?我是年兽,确对这些辟邪的东西没有丝毫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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