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给为兄看看。”
他茫然地张嘴,顺着兄长的视线下移,许久才明白易寒话里的深意,脸顿时涨得通红,可依旧听话地解开衣带,颤抖着脱掉厚重的衣衫。
甜腻的气息升腾起来,易水心知腿间春水荡漾,万般羞愧地敞开给易寒看,易寒俯在他身前,神色自若地打量流水的花xue,伸手抚摸几下,见易水舒爽得摆腰扭动,又忍不住笑着感慨:“痴儿。”
易水只觉身处温热的泉水,全身感官汇聚于花xue,随着兄长的手颠簸起伏,只一味渴望,被抱起时难耐地挺腰,恍惚间似乎听见书页翻卷的声响。
“吾兄易寒,吾兄易寒……”易寒翻信的手僵住,低头吻易水的眼角,“全是写给我的?”
他呆愣片刻才想起扑过去遮挡书信,又被易寒抱在怀里,一边揉捏花瓣,一边读那些写满情丝的信。易水又羞又恼,奈何衣衫尽褪,致命弱点也被易寒捏得舒爽,片刻后已忍不住软倒在兄长怀里喘息。
易寒亲他额角,手指翻飞,指腹顺着花缝来回摩挲,须臾点住花核,易水惊叫着弹起,xue道深处喷出一道温热的汁水。
“嗯?”易寒把目光从书信上移开,“为兄竟未碰过你这里。”言罢细细揉弄,将充血的小点揉得俏生生挺立起来,又听易水细软的抽泣,蹙眉叹息,“可是疼了?”
他摇头,手指若即若离地抚摸兄长的手腕内侧,偏头去看满地流动的日光,晃神间情chao席卷而来,温热的汁水一股接着一股打shi易寒的手指,他到底还是在兄长怀里攀上了情欲的顶峰。
“兄长……”易水喘得厉害,费力转身坐在易寒怀里,“别走。”
易寒用shi漉漉地指尖攥住他的tun瓣:“别说胡话。”
“大皇子的轿撵还在城外,我得回去。”
“兄长。”
“易水。”易寒眉头没有蹙起,但眼神里的欢愉淡去,“听话。”
他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狼狈地往卧榻下爬,却又被易寒拉住,硬是撑开汁水淋漓的xue道把肿胀的欲根吃了进去。性器顶得粗鲁,若不是兄长捏着花核他定然喊痛,可捏住以后,欲海翻涌。易水只尝过一次情爱的滋味,依旧青涩如初,趴俯在床边颤颤巍巍地摆腰,易寒不知为何不说话,只搂着他挺动。
窗外落花如细雨,他们颠簸如游水,易水睫毛上粘着泪,伸长胳膊拉住易寒的手腕,继而被顶得仰起头,叫也叫不出口,只觉总差一味才爽得尽兴。
像是明白他的难耐,易寒将易水拉起,反抱在怀里,如此一来便进得极深,欲根顶端直接埋进了腔室。他果然爽得眼神涣散,捂着小腹在兄长怀里起伏,rou体碰撞之声渐响,汁水也淌shi了床铺,易寒握住他挺立的欲根揉弄,两处同时被抚慰,易水瞬间跪坐下来,xue道含着着肿胀的欲根抽缩,易寒却托起他的tun瓣飞速捣弄,如此一来易水哪里还受得住,直接缴械投降,在兄长怀里高chao了。
“时辰不早了。”易寒见他得趣,慢慢抽身。
易水刚得到满足就被放空,空虚感铺天盖地而来,忍不住绷紧tunrou不肯放走易寒。
“易水。”
他腰一软,瘫倒在床上。
“易水。”易寒扶住他的腰,“为兄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晚些,晚些……易水忽而气起,咬牙转身,用腿踢兄长:“你走!”
“痴儿。”易寒并不气,挑眉握住他的脚踝,“为为兄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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