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紧紧蜷了起来,却是无处可躲。
他的衣裳也不知何处褪去,我想抓着什么也抓不住,只能将手紧紧攀在他颈上。他的手渐渐探向下方,汗水不时滴落在我身上,有时渗入伤口中,又带起一丝新的疼痛,掺入快。感之中,更逼得我腰腹轻颤,腿间更是一片火热。还能随意活动的左腿蜷缩起来想遮住身体,却终究什么也遮挡不住,反倒叫他提起来推向上头,更仔细地观看着那入口之处。
他伸指压上出口边缘处,沉声问道:“这里可是那昏君伤的?”
他连问两遍,我才回过神来,听出他说的是什么。然而这话我也实在嫌丢人,不愿回答,沉默一阵,便听他说道:“等这篇文结束了,本座定要好生向他讨回这笔帐!”
哼,别人碰我他就要讨帐,他自己怎么这么理直气壮——我猛然想起,是何时他这样待我,我竟不抗拒,反倒似理所当然似的?他方才解衣之时,我甚至只想到这里是宫帏,叫人看见丢脸,怎么竟不觉着嫌恶他的碰触?
我……我难道已经习惯了当受?
我猛地揪紧身下锦褥,心口一阵冰冷,然而身体却在他的挑弄之下仍是一片火热。秋岚绪的手指兀自在我体内进出,轻吻着我耳根颈项之处,将片片shi热的痕迹留在我身上。
我侧过脸欲避开他的亲吻,右半个身子却是全不配合,连抬起手来都嫌艰难。他抓起那只手按在我胸前,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别怕,过不几日便会好。”
我有些悲凉,又有些恍惚,伸出左手握上右腕,模糊地叫了一声“爹”。他猛地吻上了我的嘴唇,缠绵良久,缓缓将手指抽出,shi滑的手分开我的腿,将我身子抬高了些,缓缓推了进来。
我轻哼了一声,只觉内腑并未受毒伤影响,感觉依旧敏感,他每次动作,哪怕是最轻微的颤动,都似在我体内被放大了无数倍,引得我全身都与他应和着反应。只是中毒处未能动作如意,被他用手托起来,配合着进退举动。
我一手掩着口,脑中关于攻受问题的思绪渐渐被席卷至更幽深广大,终至不可捉摸之处。身上的痛楚和快慰倒是渐渐明晰,就连右侧腰间的肌rou也渐能觉出酸疼,腿在他手臂间越夹越紧,直至两人一同抵至高。chao。
我盯着帐幔看了好一阵,才终于平静下来,望向近在咫尺的秋岚绪。他面色少有的温柔,双眉微蹙,看着我身上的伤处,一手轻轻搭在我腹间。
世上哪有我们这样的父子呢?他看我的目光也不像父亲看儿子应有的模样。龙笏君都看的出来的事,我却看不出来……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我当初住在岚飏宫中时,他待我其实也没有不好的地方。不仅将魔教秘籍还与我,还尽心教了我剑法,还叫姑苏美女唱歌给我听。虽然态度实在是让人说不出好字,可到底我……遇上这许多人中,真心为了我好,而不只为了做此事的,也只有他和我弟弟了。
我脸庞忽地一凉,慢慢伸出手在他发间轻抚了一下,又即时抽了回来,极轻地叫了声:“爹。”
70、子嗣问题
我这算是新得了个父亲么?总觉着这说法有哪里不对……算了,眼下的要务还是养伤,养好之后再去找玉岚烟问问还有没有别的法子。他好歹是个穿越者,难道开个刀动个手术都不会?我听冼冰刃念的好几本书里都有剖腹产的,还是我们这种纯古人的神医给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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