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地道道的老陵州在,一行七个人倒也玩得有条有序,恰恰把陵州城是我标志玩意儿耍了个遍。各家好吃的名菜小吃也尝了,各处好玩好听的地儿也去了,只差没上那最热闹的风月地一逛。
整日里,顾远樟没理开过秦玉麟一臂之遥,他二人走在街上,时而交头接耳,时而窃窃私语。明摆着是对恩爱夫妻,那黏糊劲儿,把周遭许多夫人羡煞了。心里头定是想,要是自家老鬼有这般体贴亲近,就是给他纳多几房妾也愿意呀。
可惜一天就那么几个时辰,去不了更远的地方;肚子就那么点大,吃不了更多的东西。等到夕阳最后一缕余晖也消散的时候,秦玉麟宣布打道回府。出来的时候马车是空旷的,回去的时候竟然塞满了东西。
四个随行的家伙面无愧色地说:“都是夫人的不是,说什么看中了就随便买,他付钱。”
柳橙哈哈笑地说:“你们几个也不害臊,夫人是说给少爷听的,又不是说给你们听的。”
“可是我们问过少爷/姑爷了呀,都说好哇!”佑平佑安青岚紫竹异口同声地说。那倒是事实,只要他们一吹鼓,这个又好那个又不错,顾远樟就点头了。
“柳官家不必和他辩驳,都是些胳膊往外弯的家伙。”秦玉麟佯怒地说,回头看看那堆令人闹心的东西,实在忍不住指着顾远樟的额头戳:“真是个败家玩意儿。”
“那也不全然是我的错。”顾远樟还委屈了,都是他们几个煽风点火的错。要说买卖这玩意儿就是这样,当时觉得什么都好,买回来再看就不值当了。
“管你的,买回来了就用到实地去,你就天天轮着用吧。”秦玉麟说着,想象了一下屋里的茶具一天一个样,床帘一天一个色,枕头软硬轮着睡。照那卖枕头的老板说,是软有软的好,硬有硬的妙啊!
当晚月上中天,四房的主仆十多个人,吃完几桌好酒菜。因是顾远樟的生辰,秦玉麟在席上为了顾远樟说了几句话。无非是恩威并施,希望与信任云云。之前的几个月来,院子里没有发生什么触犯的事情,秦玉麟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
除了褒奖下人,柳官家也是他感谢的一位,他帮了秦玉麟许多忙。即使秦玉麟不会口头上夸赞他,往后也不会薄待他。
说完了这许多,众人便散了。夫妻俩回卧房里翻云覆雨一番,明早又是新的一日。可秦玉麟没想到,一件令人气愤的事情等着他。
老左作为秦家最为深资的老人,分店里理所当然他是老大,平时总是第一个最早到的。今天也和往常一样,早早到了店里准备开门做生意。可站在门口一瞧,自家店铺的门口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泼了一地黑红秽物。老左见多识广,哪会不知道这是狗血。
在民间,朝别人泼狗血是件及其恶毒的诅咒。老左相信自己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难缠的刺头,所以说这事儿,要不就是犯了红眼病的小人了。最近金金鳞阁生意红火,对周边的同行多多少少有些影响。可是老左却想不出来,陵州城里还有哪个这么小气恶毒的老板?
过了会会,店里的伙计陆续到来,瞧见滩狗血也是一惊,老左连忙叫住他们:“去抄家伙来,手脚利落点把这东西清了。”
“哎,掌柜的。”伙计马上行动起来。
所幸不是十分多,老左将这里扔给他们,他马上另叫人去早市买香烛炮火和公鸡。想了想又吩咐人到顾家传话给秦玉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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