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不得不信了。
然后他们在私下算了算自以来这两人的互动,得出一个悲伤的事实——自家爱豆似乎真的很在乎这个人,他什么时候转发个人博用过[心]?!
安负行并没有太多时间注意网上的言论,谭凉也叫他别在意。接连几天都是需要吊威亚的戏,第一天时前辈告诉他,会疼。但他吊上去还好,虽行动不便又勒的紧,但没怎么疼,习惯就没事了。但那天回去他就发现前辈所言不错,他大腿内侧已经破皮了,露着鲜红的嫩rou和血。他只能自己先擦一下药。就算包上纱布也会被继续勒到摩擦到,只要继续吊威亚,这伤口先不能好。
接连几天高强度的戏份下来,安负行瘦了一圈。导演给他放了两天假,让他去补补rou。
安负行先睡了一天一夜,傍晚被敲门声叫醒。那敲门声锲而不舍,从他犹在睡梦中持续到他有力气爬起来。陈沐是不会敲门的,她有备份。
安负行打开门,见是一个男配演员,名为林永,比他小。林永比他稍矮一些,他见安负行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连忙道歉,说明来意。他说自己喜欢,希望能和安负行吃一顿饭。林永看起来挺老实的,说话时右手拇指一直摩擦食指。
安负行知道不只是吃饭那么简单,应允得干脆。
“安哥,您说吃什么,我请。”
安负行去想,一副画面便顺着思维滑了出来。他像想到什么美好的事似的,轻轻笑了:“火锅。”
————
男孩瘦的像一具披着皮的骷髅,他麻木地劳作着,继续着这种没有希望也没有结束的生活。不断有奴隶染上风寒最后不治身亡,但是他不会。纵使他发热到昏迷,也能挺过来。这种顽强的生命力让其他奴隶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他。他们抢他的食物和水,仿佛认定这个生病不会死的小男孩不吃不喝也不会死。
但他自己知道他会饿会渴。
这天深夜,他蜷缩在铺位上,身上的伤口灼烧般疼痛。他睡不着,眯着眼睛看帐篷顶的破洞里露出来的几颗星子。墨色的天空悠远,星星永远那么淡然。
“砰”的一声,什么东西掉了,但接下来没有人的动静,监工似乎也睡着了。
他翻过身去,缩得更紧,耳边却听到了一点儿声音。
人的呼吸声,向他逼近了。
男孩睁开眼,随即惊恐地睁大。一张人脸出现在他眼前,紧接着,一只大手捂住他的嘴。他被人架起来,朝帐篷后门运去。
他想挣扎,但手和脚都被按住了,他们不止一人。他绝望地看着自己出了帐篷,头上是广阔的夜空。那些人的行动无声无息,显然早有预谋,甚至,可能不是第一次了。
他们把他运到河边,两个人分别用力踩上他的腿和背。他叫着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另一个努力在一块大石头底下挖着什么,那两个人不断催他。
“你他娘快点!”
“这小子再叫下去可就引人来了!”
那个挖东西的人直起腰来,举着什么,兴奋地低喊:“找出来了!还在这儿!”
小男孩拼命回头看那人拿了什么,就见他手上的东西在月色下泛着雪亮的寒光。
一把刀。
他疯了一般拼命叫着挣扎,头被踢了一脚。
一个人忍耐不住似得直喘气,哑着嗓子说:“可说好了啊,这小子的rou咱们三个均分,谁都他娘的别想多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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