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你节制。”明泱咬牙,“用完……我就要飞巴黎了!”
她还要留着点体力去工作,才不可能都给他用光。
好新鲜的说法。
用它来限制次数。
但是现在不买,回去后也是要买。千里迢迢将这盒带过来,实际作用实在不大。
他走过去,接过了她手里的那最后一盒“仅存者”。
——“行。”
酒店房间的大小有限, 她莫名被逼到了落地窗前。
背脊所抵上的地方凉透,但那点凉意被身体里蓬蓬卷起的热度所压过。
他扣住她的手指,伸进去, 在进到最深的时候,扣住她十指的力度同样发紧。揉着她指骨的动作里, 似乎藏了点儿无法完全满足的难耐。
明泱今天飞机落地的时候还是白天。
现在, 窗外明月高升, 无数栋楼体灯光璀璨, 星点光芒照在此刻她与他的身上。
燥热同时在侵袭着他与她。
他勾缠着她的舌尖, 吻得又狠又深。
深蓝的夜空,缀着数颗星子, 星光跳动, 点亮在这座城市的上空,是平时难得一见的夜色。
夜色最深时,星光最是明亮。
他抬眸扫过一眼,忍去了眼眸中过深的绮念,带着她转过身去。
从刚才到现在, 她好不容易获得一点喘息的机会。还没有清醒过来,不知道他这是想做什么。
他难得安静了片刻。
直到她对上今夜明亮的星空,对上窗外连绵不尽的繁华灯影。
——明泱受到了视觉上的短暂冲击。
她眨了下眼,感受着这一刻。
沈既年站在她身后,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他的吻无声地没入她的颈窝。
她的背脊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中, 他垂落的眼眸中所倒映的, 是纤瘦的蝴蝶骨, 是白玉无瑕的脊背。凤眼中点的墨,比之窗外夜空,也不遑多让。
…
到后面她根本数不清来过几次。
直到瞥过去一眼, 看着他取走了里面的最后一枚。沈既年抬眼,撞上她的视线,她的呼吸浅浅一停。
她也就带了一盒。
他真是一点儿没客气,一枚不剩。
他很快回来,吻都带着热意,哑声道:“最后一次。”
她的指尖轻动,挠了下他的手心。
……要是按照她自己来说,第三次就该结束了。
可惜她说了不算。
——她像是个赖着床却被强行拖起来的人。
他重新吞入她的吻。
在最后一枚意外破损时,两人的动作都是一停。
室内有一秒的阒静。
意外来得猝不及防。
那个盒子里已经空空如也。
沈既年压抑地深呼吸,征询道:“我让人送来?”
她紧抓住他的手,摇头,再摇头。
他微微眯了凤眼,咬她的唇:“你是不是吃准了我?”
她不承认,据理力争:“……我已经带了很多了。”
沈既年哼笑了声,意味不明,不知是不是带了嘲讽。
他退让了一步,没再执着,只攥住了她的手,充满暗示意味地摩挲了两下。
…
明泱“工作”了一整晚,累得不认床也不认被,陷在被窝里睡得很深。
她拢共也就只能待两天,却有种恨不得将剩下的时间都在床上睡过去的感觉。
翌日,沈既年看了眼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的人,垂了下眼,只开了他那一侧的灯,在床上处理着公务。
半天的时间,一连推掉了两个董事会。
还有一个推不掉的,他给沈惟宁发消息,让她去开。
突然收到消息的沈惟宁一脸莫名:【怎么这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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