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叙白一噎,想起之前几次在宴会上看到两人的场景,确实不太方便。
于是犹豫片刻,闻叙白按住了那封红金镶边的邀请函。
刚准备拿走,却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拉扯力。
闻叙白顺着信封另一端的手看向阮行,不解道:“放手。”
阮行却没有松手,而是借着这个一手插兜,一手撑桌的姿势靠近了他点,一字一句道:“宴席上不准离开我身边,更不准去找闻叙迟,宴会一结束就跟我走,不准逗留。”
闻叙白:“······”
无奈点了点头,阮行才终于放开了手。
将信封放进抽屉,闻叙白一抬头,就见阮行盯着他的脖子处,眼神晦暗不明。
好半晌,阮行才憋出一句道:“你真跟他睡了?是你自愿的吗?不会是他强迫你的吧?”
一连串的问题,硬是将闻叙白脑海中那些,本来都已经被压下去了的记忆给勾了起来。
说实话,他到现在腰部和腿都有些隐隐泛痛,一直在强忍着不表于面上,要不是因为这个,闻叙逸刚刚来找他茬时,他一定不会让他手脚完好的被托出去,而是让他用担架被抬出去。
昏暗中男人英俊的脸庞骤然浮现在脑海中,闻叙白脸上隐隐有发热之势。
阮行:“······”
看他这幅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说实话,从闻叙白今天一进办公室时,那略显奇怪轻浮的走姿,他就已经有所猜测了。等看到脖子上的痕迹,就完全笃定了。
阮行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叹出,不爽道:“我以为他对你多好呢,不也是这样?”
闻叙白摸着脖子的动作一顿,脸色忽而变的有些惨白。
确实,齐最以前在床上都是非常温柔的,也很少会在他身上留下过深的痕迹,可昨天不知是压抑了太久,还是其他,齐最的动作很疯狂。
虽然称不上粗暴,在他真的承受不住的时候还是会缓一缓,却也只是缓一缓,不会像以前一样,除了初夜有点收不住以外,其他都是等到他完全适应在继续,见好就收。
这就导致今天一早起来,闻叙白感觉自己浑身都像被一头上百斤的牛压过一样,骨头都险些散架。
阮行看着他忽明忽暗的神色,无奈道:“闻叙白,我劝你一句话。今时不同往日,闻叙迟早就不是你心中当初那个单纯的男人了,他经历过磨难,经历过打击,而且第一个背叛他的,还是他的‘挚爱’之人,要是换做别人,可能早就陷入癫狂了······”
“总之,我劝你不要太信任他,不然我怕······他会报复你。”
晕倒
家宴那天,闻叙白从一进闻家,就感受到了一道始终追随在他身上的视线,炙热而执着。
闻叙白低下头去,默默切下一块牛排塞进口中,故意不去回应齐最的眼神。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阮行站起身来,遮住了那道视线,对着桌子另一头的闻叙迟举起了酒杯,笑道:“小迟,这么久不见,舅舅敬你一杯。”
齐最这才从闻叙白脸上收回目光,看向阮行,眸光沉沉,许久才展颜一笑,伸手抄起桌上酒杯。
两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齐最却没有喝,转而将酒放回了桌面,回敬道:“舅舅年纪大了,这酒,还是少喝一点的好。”
男人今天穿着一身黑色革领西服,头发梳成了背头,比以往要更显成熟几分。
声音平静中带着点低沉,传入闻叙白的耳中,听的他忍不住心脏一颤。
阮行不怒反笑,反手也将酒杯放下,做了个“请坐”的手势,笑道:“小迟说的对,这不管是美酒,还是美色,都得适可而止才对,贪多了······可就伤身体了。”
说罢,也不管闻叙迟沉下的目光,就自顾自地坐回了原位。
齐最还站着,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闻叙白,目光灼灼,不知在想些什么。
闻叙白偏开头,刻意回避他的目光。
可就这么一避,就撞到了另一道焦急的目光。
是阮云。
今天这个座位不知是谁刻意安排的,长桌四个角,刚好分布的便是闻叙白、阮云、齐最和闻叙远四个人,呈对角遥遥相望。
阮云的视线就没从齐最对面的闻叙远身上移开过,好几次都想要起身,硬是被阮行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就这么来来回回几次,阮云也有些委屈地低下了头,可余光还是忍不住一直往对面瞟。
闻叙远倒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静,始终未朝这边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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