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镇上的学堂一年二两银子的束脩,人家晌午还管一顿饭哩!
此一茬,倒是让更多的人相信谢叶是福星,以往对她不好的人都糟了报应。
秋收开镰后,大家忙着割麦,这事儿也就搁置了,各家都想着先忙完秋收再说。
谢老头觉得十拿九稳,对村里的传言也没放在心上,照往年一样给家里人分派活计赶秋收。
以往都是文氏在家里做饭,再点一个媳妇当帮手,今年文氏是不成了,他便让老二媳妇管饭食,一并Cao心老妻吃喝拉撒。
说来也是谢老头自大,他一直觉得老二媳妇是老妻的侄女,老妻很是偏心她,便觉得小文氏能照顾好家里和老妻。
再说老二媳妇平日里虽咋呼些,可拿主意做主的事儿还是很乐意的掺和,让老二媳妇管家,应该没问题。
为此,还专门把家里大大小小叫到正堂开了会,专门说了这事儿。
却没想到,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秋上虽没六七月那么热,但也没多凉爽,何况整日下地干活,浑身汗shi,谢老头便每晚都擦洗身上。
可不过五六天的光景,便发觉不大对劲儿,他明明洗过澡的,可身上味道依然冲地呛人。
初时,还以为是鼻子坏了,直到某天半夜被尿sao味熏醒。
烦躁地点了油灯闻自个,闻着闻着竟是发现尿sao味从炕褥上传来。
可老二媳妇隔三两天就换洗床单,这床单还是昨儿才刚换的,他不信邪地掀了床单,差点没吐了。
黑布缝制的褥子侧面有两大片地儿,满是水干了的圈痕,看着老妻周围明显加深的颜色,心里还有啥不明白的。
谢老头当即摔门打窗破口大骂,直接把一大家子都闹醒。
当着几个儿子儿媳孙子孙媳的面,指名道姓点了何氏去脱老妻的衣服查看。
何氏只撸了半只袖子,吓得差点晕过去。
文氏因着瘫了,口齿不清没法行动,啥都要人伺候,吃饭喝水越发少,半年来瘦得只剩皮包骨头。
干蔫的胳膊上rou皮耷拉着不说,上面满是黑青,一看就是被人连拧带掐留下的印子。
谢老头火冒三丈,小文氏见事情败落,还仗着婆婆说不出话各种找补,“娘拗得很,我抱她解手总是乱动,我劲儿小没抱住摔的……”
文氏在炕上咿咿呀呀,谢家其余人还有啥不明白的,谢老头当即吵嚷着要给儿子休妻,让儿子把媳妇送回娘家去。
“心思这歹毒的毒妇,我们谢家要不起!”
“谁家儿媳磋磨婆婆,真是反了天了,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当家人……”谢老头对着小王氏一顿骂,只把人骂的哭声连天,恨不得吊死在房梁上以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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