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澜澜而言,大几岁是老男人?”
慕安澜:?
惯例跟金主连麦报备, 他没一搭地问。
被迫提供情绪价值的金丝雀有些无语,“大一秒钟都是老男人,别内耗,永远有人比你年轻。”
叶景初:“……”
他咬牙,“楚明遥比我更老。”
“是吗?”慕安澜不在意年纪。她甚至不在意这个人,反问不过是不想把话掉到地上。
叶景初:“男人过了叁十,那方面能力会断崖式下降。”
没有人永远年轻,一直有人年轻。
现在还在年轻的小慕同学非常猖狂:“不是二十五以后吗?”
叶景初:“……”
年龄是一大杀器,二十八岁·年轻有为的科技新贵扶额,“哥哥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
“上回很行可能是你吃药。”她念念有词,“世界上很多偶然事件。”
“行。”他说,“等着。”
倒是把这个小插曲放在脑后,在《听我的歌吧》打了两天工,金主本人把她从郊区的录影棚提溜到市区、他的据点。
理由正当,“明天去新的综艺飞行,这边近。”
慕安澜:?
“我送你去。”他说。
她“哦”一声。
“拉下老脸求爷爷告nainai的人脉,澜澜这么冷淡?”
他的人脉还挺给力?
慕安澜又“哦”一声,抬手,任由他作为。
不算作为,叶景初先把自己扒了个Jing光,再脱她的衣服。
边被脱衣服,慕安澜边眨眼想,姜濯景震惊的神情,笑死,看到她哥给她塞巧克力,眼睛瞪得像铜铃——小姜同学这几天似乎转性,别扭地贴上来。
坏女人从不拒绝,享受着小狗的示好,悄摸提高对他的要求报复。
叶景初炽热的气息在她的脖子扫荡,大手捏住软趴的ru头,长指把玩,看它慢慢立成一颗硬挺的小球,亲了亲。
“那边都是男人……”
气息不算太稳,“不可以看上别人。”
“安心。”她应,“我对被别人玩了不知道多少手的男人没兴趣。”
他在白嫩的ru上咬出吻痕,“……澜澜是第一手。”
慕安澜:?
毛绒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口,舔舐着并不聚拢的rurou,声音沉闷,“没什么。”
【008:处男很在意的。】
【008:第一次。】
【008:虽然他上一次都处男毕业了,长时间的警惕还是让你哥保持着烈男应有的贞烈。】
慕安澜:?这叫贞烈?
【008:一个意思,宿主自行意会。】
她不想意会,心情还算好,顺毛哄了两句。听他恨恨地讲别人的坏话,“人设都是演的、假的。淡如菊的人最在意旁人的看法,嘴上说不争不抢,手段要多下作有多下作。他们都恶心。”
顿了顿,“这么些年,哥哥好辛苦。”
她“嗯”,“你自找的。”
叶景初:“……”
欣慰又心酸。
欣慰她并不会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到……她一点都不心疼他,心脏酸涩得难受。
慕安澜张开腿,“没事干就先舔舔?”
“渣女。”
控诉的目光shi漉漉的,叶景初起身,把她架到自己肩头,粉艳的小逼被大手无情扒开。
温热的唇覆盖,她兴奋得直抖。
女孩诚实的生理反应让叶景初Yin沉的面色略略回暖,边舔,边含糊地告诫妹妹。
“——其他恶心的老男人不会像哥哥这么对你。”
“这么舔澜澜的小逼。”
张唇含住shi润的Yin蒂,在口中碾磨,舌尖打转。
清澈的汁ye在挑逗中泄了满嘴,喉结滚动,“恶心的老男人”自顾自把它吞了干净,“这么吃……宝宝的逼水。”
慕安澜眯眼,尽量控制着不发出声音,听他单方面表演。
哥哥的戏很多,难怪之前红透半边天。
——搞艺术的是要有些乱七八糟的奇思妙想,想象力过剩,催化深入人心的作品。
很轻易被舔上高chao,她粗喘着享受余韵。
哥哥把人放好,大腿夹着她的腿根,过分粗长的男根在xue缝磨蹭,两片软rou贴得艰难,不见下一步插入,可怜地吐着汁。
他眸光晦暗,“老男人……会钓着澜澜不给。”
“楚明遥会比我做的更过分。”
顿了顿,他说,“求我,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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