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丞宇想了想说:“嗯,对你最好。”
段铭去学校上晚自习了,曲丞宇心里空荡荡的。
他知道段铭心里其实想分化成oga,毕竟他长得很好看,喜欢的人又是一个帅气优秀的alpha,如果是oga就能跟alpha在一起了。
曲丞宇一个人吃完饭简单收拾了一下,仅仅是晚上六点就已经无事可做,少了段铭的房子太过寂寞,他闲的无聊去街上乱逛,却来到一家新开的清吧。
吧内比他家还要冷清,只有两三个人在喝酒,台上一位驻唱歌手唱着他听不清词的英文歌。
曲丞宇喜欢这种气氛,坐下来点了杯最便宜的酒一边听歌一边发呆,不知不觉看东西居然都重影了,他意识到自己喝多了,要赶紧离开,不然会吐在这里给别人添麻烦,摇摇晃晃站起来转身,却一下撞到了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席同哲今天真的无聊到爆炸。
朋友开了家酒吧让他去撑场子,但不知是选的地理位置不好还是这里的人不爱热闹,就算是开业大酬宾,这个点也冷冷清清毫无客人。
朋友破防了哭着说完了呀赔光了呀,非要拉着他喝酒一醉解千愁,听着喝醉了的朋友叽里咕噜反复念叨没钱了,他无聊地拿着酒杯小抿几口偶尔回应几声,眼睛却在到处乱看,找找这家店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却看见了一个长相非常合他胃口的人推开了酒吧的大门。
身高平平,长相平平,肤色嘛也就比不出门的alpha稍微白一点,比不了天生就肤色如雪的oga。
但胜在他的气质,浑然天成的颓废感,手指时不时推一推鼻梁上过重的眼镜,下垂的眼角看谁都懒懒散散,简单的格子衫加牛仔裤社畜气满满,完全就是一个打他一拳直接躺下让人接着打的性子。
照理来说这种人席同哲在大学时见多了。
不过别人都是朝气蓬勃,就算被生活锤扁下一秒还会咬咬牙再站起来,而且身上邋里邋遢,只管学业不管形象。
眼前这位看起来如果被生活的重担压垮了就直接倒下,身上也相当干净。
如果朋友没有喝醉,看到席同哲直勾勾的眼神一定会惊讶道铁树开花,立刻把消息发到无数小群里让人围观,但他喝醉了。
席同哲少了顾虑,慢慢等着猎物喝醉,跟服务员说了声他的钱我付了,理了理并不凌乱的衣摆,闲庭信步地走过去。
一二三。
三秒后,猎物撞进他的怀里。
“嗯……”曲丞宇撞得眼镜都掉在怀里,本应该道歉但迟钝的大脑却忘记接下来该说什么,只是揉揉并不疼的额头,嘀咕道,“哪来的墙?”
硬?硬就对了,不妄他刚才故意挺起来的胸肌。
席同哲搂着曲丞宇的腰说:“疼吗?我带你去医院吧,但这个点医院没人,去我家怎么样?我家里有医药箱。”
曲丞宇哪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酒劲上来,喊:“热,我想吃冰淇淋。”
席同哲心猿意马。
这人摘掉眼镜后怎么变好看了,他的脸好小,怎么闻不到信息素,果然是beta吗,看这反应应该是第一次来酒吧,难道还是处男吗,说:“我家里也有。”
他低声诱哄:“去我家吗?”
“唔嗯……”曲丞宇搞不明白他怎么被抵在墙上了,在他嘴里乱动的是什么,滑不溜秋的像是蚯蚓一样,有点恶心,下意识地一咬,听到一声闷哼。
“咬我?”
曲丞宇的嘴唇一痛,他好像被咬了,委屈得哼了一声,很快身子一凉,朦胧之中,发现身上衣服被脱的差不多了,无措道:“冷。”
“好难伺候,刚才不是喊热吗?”
曲丞宇被放在柔软的床上,炽热的吻从他的嘴唇一路往身下落,在脖子上停了好一会儿后往胸口挪去:“痒,别碰……”
席同哲好脾气道:“不痒,很舒服。”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酒店准备好的润滑剂倒了半瓶下去,冰凉shi滑的ye体打shi了曲丞宇的腿根,在昏黄的灯光下泛出亮光。
他从未跟人做过爱,但看过也听过朋友们的描述,beta不像oga那样会自动分泌出yInye,需要手指伸进去扩张。
好紧。
席同哲的手指进了一个指节就再难进入,曲丞宇不适地皱眉,双腿乱踢翻身想要逃开,却被抓住脚踝按在身下。
他的膝盖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久坐的身体让屁股又大又肥,后入的姿势显得腰盈盈一握。
席同哲喉咙发痒,撕开避孕套戴好道:“我也是第一次,你得对我负责。”
曲丞宇噶虐有根铁棒往他的身体里慢慢插入,下身要被撕成两瓣,跪在床上的双腿颤抖不已,要不是腰上有一双大手扶着整个人都要狼狈地趴倒:“什么、什么东西?出去……不舒服……别……”
席同哲不知道曲丞宇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听到不舒服三个字脸上渐渐爬上红晕:“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他沉下气腰往前挺松,曲丞宇的rouxue太紧,鸡吧进出实在困难,他额头上因为紧张和羞耻冒出豆大的汗水,滴落在曲丞宇凹陷的背脊上,他手握着曲丞宇的腰,可以说是提着防止他倒下去,膝盖在床单上前行,借助体重的优势,成功让鸡吧抵住曲丞宇的最深处。
席同哲略显狼狈地擦了擦汗水,松了口气,却忽然感受到鸡吧吐出了Jing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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