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会无声无息植入人们的心里。
我有段时间会想梅洛彼得堡里的人们还算不算得上“人”。他们有罪,脱节了社会,背离了道德的。那么从审判官那维莱特敲下锤子那刻起,这些在法庭上的就和观众席上的划开了界限——算不上“人”,而是罪人了。
罪人们之间也有无数分类,男人、女人,年轻人、老人,好脾气的,爱凑到一起打牌的。
这些被诸多定义分裂的人群正在被莱欧斯利汇集起来,理由很简单——恐惧。
“还有利益,”莱欧斯利纠正我,“如果没有利益,就没有勇气。”
我觉得把贪欲归结为勇气有点玷污这个美好的词,莱欧斯利倒是不以为意。他靠在桌子上——那张可怜的桌子承担了太多次性爱过程、幸好还存活着——挺翘的tun被边沿卡出条缝,上端的肥rou丰满堆叠,看起来软得不像话。
他含笑看我:“想做了?”
我点点头,径直走上前。莱欧斯利一副邀请作态——好吧、不过是双臂后置撑起身体,微笑着看过来而已。但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热情了。没有太多调情的话、我也不擅长,干脆蹲下身,张开嘴试着把他下面那处多余的rouxue含进去。
……失败了,他穿了裤子。布料生硬,难以想象是在保护那么柔软的部位。我干脆顶上去,用脸。莱欧斯利被顶出一声闷哼。软rou隔着裤缝堆上面部,我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柔软,相反,被布料磨蹭的触感奇怪极了,多余的重量令人窒息。
——值得高兴得是我的鼻子似乎顶进了莱欧斯利的rou缝里,很明显凹进去。他腿窝一软,很快又绷紧了身体。这似乎算一种种族优势、我的鼻头很高,可惜越高在这种情况下越难以呼吸。莱欧斯利同样难受得很。他身后是桌子,避无可避,只好任我压着玩。我想了想,隔着裤缝哈了口气,那具被玩得熟透的身躯当即打了个抖,绷紧的肌rou抽搐收缩又不受控制软下来,顺从地坐在我脸上。
我张嘴,牙齿咯在记忆中Yin蒂的位置艰难地磨,声音被堵着几乎无法发出,只在空气中留下模模糊糊的印记。
“喔呜呜、嘟呜嘟。”
“……好好说话,”莱欧斯利吸着气,脆弱部位被顶着的不安感令他下意识绷紧肌rou,“听不懂。”
我从他身下探出头:“我咬不到你的rou了。”
莱欧斯利被气笑了:“那就脱了我的裤子再咬。”
他好凶。我有点委屈,但还是听话地脱了裤子。莱欧斯利动作顺从,等我再度咬上那口肥xue的时候那已经带上了点水,叠起的外Yin晶莹,显出漂亮的色泽。莱欧斯利被我咬得搭了个抖,牙齿慢悠悠地从瓣rou磨上顶端,咬上不知何时顶出Yin户的蒂籽。它比一开始见到时肿大了不少,肥嘟嘟坠着,像一颗刚长成熟的果实,一咬就喷了不少汁水。
莱欧斯利双腿猛地夹紧,把我头卡在胯间动弹不得。我被他夹得猝不及防,有些郁闷,只好更用力地去嘬弄女xue。那处温度高,亲起来暖呼呼的,被抚弄得一股股喷水,腔rou堆叠在xue口争抢被亲吻的权利。莱欧斯利叹出一声长长的呻yin,荡在房间里带着股难得的甜腻味,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拒绝的:“轻点玩……下午、有比赛……”
自从上次在赛前往他身体里塞布条后,莱欧斯利就鲜少在比赛前找我欢愉。结束了拳赛往往就带着一身伤。我跟着见了许多莱欧斯利的狼狈时刻。他伤得越重越容易发欢,花xue里的水跟血流得一样多。我不知道性爱的快感是否在那一刻抵上了疼痛,以至于他常常主动掰开rou瓣任我cao弄、失神,或许这种生理性的快感是他能在梅洛彼得堡能感受到的唯一快乐也说不定。
我很早就知道自己讨厌被人cao,讨厌被人掌控,讨厌某一刻的失神。将自己受制于人的不安大概比仅剩的粮食被野狗抢走还要窒息。
——从这种角度,我和莱欧斯利应当算是同种人。准确来说,他的不安比我重得多。但我只想过躲清净,从没想着要对抗典狱长。
他远比我有勇气。
想到这,我重重咬上他的xuerou,发泄意味的。莱欧斯利弯着身痛闷一声,咬牙讲:“我让你轻点——”
我好心把被咬得发红的rouxue整个含入口、连带着莱欧斯利未讲完的抱怨也一同吞咽进肚。他长长呻yin一声,身子不受控制地发起抖、险些坐不住。舌苔紧紧磨上柔嫩的xuerou,几乎能感受到那正不住地收缩、打紧,带着些腥咸味道。我对吃yIn水不感兴趣,但很喜欢看莱欧斯利失神,被cao弄得失控,最好要控制不住地chao喷、流尿才好。
舌尖顶着软烂的腔rou滑进去,那里软得不像话,仿佛一搅就能烂掉。事实也确实如此,我不过试着勾起舌尖,莱欧斯利就猛得抬起屁股——好吧,这样我反而舔很深了。他的声音颤得不像话,屁股也跟着扭个不停——害得我不得不双手用力揉住他的tunrou才能继续嘬弄软xue。
“别舔了,”他的语调有点失控、带着些急,“直接进、哈……”
他握紧拳,用力到青筋彭起、骨节泛白,身体半悬在空中,不过是被舔了舔就失了神。xue心一阵瘙痒,越是舔舐越发空虚、叫嚣着要什么东西捅进来才爽。这很狼狈、但莱欧斯利莫名想发笑。他低笑一声,很快又随着喉咙里抑制不住的粗喘压了下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之前只觉得痛苦会让时间变得漫长,没想过快感也会。女xue被cao久了,正不知餍足地吸附舌苔,试图更深入地被舔舐、玩弄。他有一瞬发觉到自己正在这种快感中主动选择放纵,于是平淡地自嘲出口:“我要被你cao烂了。”
我停下动作抬头看他。rouxue离开了抚慰,很是不满地抽搐了阵,骤然喷了一大股水,热辣辣地擦过腔rou,淋了一地。莱欧斯利艰难起身,动作瞧起来有些狼狈。rouxue显出不自然的红,xue口彻底被舔开,被空气刺激得不断收缩,吐出内里红肿的媚rou。我瞧了会,决定去亲他。
即便没有刻意吸吮,口腔里依旧带了不少粘ye。没办法、他实在太能流水了,所以这个吻里就带着不少性爱味道,算不上好闻,逼得莱欧斯利拧起眉、却还是接受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舌头卷着舌头,口腔里吞咽着不属于自己的味道——这种掠夺的本性在世人口中似乎被称之为爱。
我舔舔嘴唇,去看这个稍稍玩弄就软了身子、格外狼狈的家伙。莱欧斯利像一匹豹子——紧实的皮rou包裹着滚烫的血与隐隐发力的肌rou,教人毫不怀疑这样的凶兽下一秒就会咬断自己的脖子——那不是家猫,生来的野性教他难以驯服。可如今世俗的枷锁捆绑在他身上,能否会阻挠住半分脚步?
我知道答案的,所以我不能再去想了。
等我结束这个吻,直起身子来。莱欧斯利很吃惊地看过来,眉头挑到一半:“不做了?”
“不做了,一会还有比赛。”
我鲜少这样好心,以至于对方停在原地,细细打量我。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于是轻松了语气:“你会赢吗?”
莱欧斯利反应了会,才扶着下巴,谨慎开口:“一会的比赛?嗯……是个难缠的家伙,不过——”
他没笑,只是眼睛突兀点了光,亮极了:“我会赢。”
他是个骗子。没有必胜的赛事,没有谁是胜利的主人。我心知他在撒谎,却没有反驳的心情。莱欧斯利就是这样的人,他有足够的实力和心去扭转一切既定的东西。扑通、扑通,那颗跳动的心里到底装着什么?欲望、野心?他所想要争取到底是多么恐怖的权利,才需要如此付出?
“不要输。”我难得认真。
我们毕竟做了很多次。比起那些浑浑噩噩的家伙,我总是更希望他会赢。
“啊。”莱欧斯利语调平淡,嘴角带了点笑。
“我会赢的。”
规则是牢固的东西。梅洛彼得堡的规矩不知是哪年落下来的,写满压迫与服从。这种人口相传的默许行为放地面上怕要被骂“不道德”“反人性”,说不定会有某种人权组织日日来进行人文关怀。
但这里的是犯人,犯人就不需要那么多权利了。特许劵也好、工作也好,无非都指向了隐秘的欺压。这些犯人间的小手段不关典狱长的事,他手中有着最重要的东西——那是一枚小巧的印章,人工打磨,落在地上也不过一块红色印记。
只是当这红色印记可以决定梅洛彼得堡每个人生死的时候,就变得不同起来。
我去看莱欧斯利比赛的次数不多,但也撞到过看守举着张泛黄的纸闯进来,逮走几个跑得慢的无辜观众。这些私下赛事并未因此被打倒,反而办得越来越像样子,这似乎成了独属于莱欧斯利的势力。人们追逐强大、这也是梅洛彼得堡常年的“潜规则”之一。
典狱长就很看不惯,甚至毫无理由地逮走了许多参赛者。这些倒霉的家伙通常会收获几年加刑或者劳作处罚。
——不过花点特许券就能搞平。可这些家伙没钱,就需要莱欧斯利来提供些安慰资金。
莱欧斯利很为此苦恼。
我也很为此苦恼。
“你不能再给他们特许券了。”
躲在柱子后面看完全程,我干脆跳出来咬上莱欧斯利的脖子、恶狠狠的。等他收敛好面上的温和伪装,冷冰冰的珠子落下,也丝毫不减力道。
“你要连给我买枫达的钱都没有了,”我有些委屈,“我没钱养你的。”
莱欧斯利发出一声短促的笑,扬起脖子任我咬。喉结上下滚动,带着声音也有些哑:“没事,养你的钱还是有的。”
那可不是他说了算的。我撇撇嘴,手一路往下,干脆落在他的裤缝上摩挲起来。
莱欧斯利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他长得高,我的头顶刚刚擦过他的唇,所以当莱欧斯利整个压过来,将我抱得紧时,根本没办法看清他的神情。
但话还是听得清的。他说:“别在外面玩。”
我很不满,非常不满,用力试图挣脱束缚。两个人暗暗较着劲,谁也不服谁。只是挣扎中不小心擦过对方敏感的下体,明显能感受到鼓起一块。我没憋住笑,尽管也因此泄了力:“你都硬了!”
都这样了,还假意矜持!
莱欧斯利身体一僵,面无表情低下头看我笑。原本锐利的眉眼很快就低下来,他叹了口气:“别玩太过分。”
“我只玩玩前面总好吧,”我笑嘻嘻的,“不玩后面。”
不知道他从哪买的裤子,质量好得很,皮带也好得很。我扯了几下,硬是没扯开,只好隔着布料去揉弄早已兴奋起来的性器、不太熟练的。可以感受到那处正随着抚弄不断彭起、变大,硬邦邦的。
手指顺着柱身往上,指尖划过敏感、落在顶端,然后毫不留情的一捏。那滋味想必痛极了,不然莱欧斯利不会低声痛呼,双手突然抵上我身后的栏杆,打得金属制品一阵噪鸣。
那声音很大,人们都下意识转过头。可无论我还是莱欧斯利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于是又战战兢兢转回视线,不敢看向这边。
我笑得不行。去逗他:“莱欧斯利,大家都看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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