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骁严闻言皱眉,什么叫他的“重点保护对象”?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还不是为了做研究?
“对了。”陈风扶了扶眼镜,看向郁骄,“我还不知道孩子的另一位父亲是谁,不知道他是否方便参与我们之后的研究?”
郁骄和邢骁严同时沉默,心想陈教授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Jing准踩中雷点。
郁骄瞥了邢骁严一眼,说:“不好意思,我丧偶,不方便邀请他。”
陈风:“???”
原来对方已经离开了阳世,那确实不太方便——没听出郁骄话中深意的陈教授遗憾地想。
邢骁严:“……”
阎罗王在上,本人申请还阳。
在线等,急!
【作者有话说】
作为一个成熟的老攻,不管被老婆“杀死”多少次,都要学会自己“仰卧起坐”。
(不好意思来晚了,最近真的好忙,但我在努力更新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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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
◎舔狗竟是他自己?◎
邢骁严听郁骄说丧偶两个字,第一反应以为是在说自己,不免有些沮丧,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陈风和郁骄说的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
也就是说,在郁骄眼里,孩子生物学上的另一个父亲已经死了。
那他不就有机会?
自从半个多月前得知郁骄怀孕,因为孩子的去留问题惹对方不快时,邢骁严因为郁骄那句“和你有关系吗?这是我的孩子”,痛苦了很久。
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虽然没恢复记忆,但对爱人的占有欲却刻在了骨子里。哪怕只是觉得郁骄有可能是爱人,他都无法接受对方选择和别人在一起并且有一个孩子这件事。
邢骁严承认,自己当时问起孩子的去留,内心的想法其实很恶毒,希望郁骄能放弃这个孩子。好像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可能回到过去。
可没有记忆的他压根没有立场提出来——他自己都把爱人忘了,有什么资格要求这些?
再者,在他以往的认知中,恋爱双方中的一方如果背叛,另一方应该当断则断,毫不留恋地分手才对。
可事情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发现他竟然做不到想象中那样干脆果断。
甚至,他突然意识到,假设郁骄是他的爱人,不管他有没有恢复记忆,一旦郁骄想留下这个孩子,他好像……也没有办法阻止,只能尊重郁骄的意思。
哪怕……那个孩子会是他被戴绿帽的证据。
原来,舔狗竟是他自己?
出任务这半个月,他一直在努力回想从前的事,想搞清楚自己是否真的有那么爱对方,而对方有是否值得他这么卑微地当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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