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在规避话题。
商靳沉拖个椅子,舒服坐下,“我阔别10年的同学会。”
徐舒意记得商靳沉是在国一所举世闻名的金融大学念书,里面的人应该非富即贵。
商靳沉慢慢解释,“我有个同学是某国船王的孙子,马上我们要见到的海洋公主号便归他私人所有,这次的同学会可以说是来自各个国家的豪门巨富,同时也可以看作是开拓海外顶尖人脉的一个华丽平台。”
徐舒意第一个联想居然是:万一公海上的海盗将整艘船包抄了,那便是打劫了一艘金船。
不对。
他应该思考的是:那么多豪门子弟名媛,我这般蹩脚的交际礼仪,是不是得提前恶补一下?
绝对不是怕丢商三的人,只是医科学霸不愿意丢自己的脸。
商靳沉瞧他苍白着脸在认真思考什么,蓦得从裤兜里掏出一瓶姜汁汽水,放在徐舒意能够到的位置。
“喝点,嘴唇都白得没有颜色了。”
徐舒意下意识揉搓自己的唇瓣,手指分外的粗鲁,使得那两片rou色变得凌乱不堪,露出洁净的牙齿,潜伏起来的红软的舌。
商靳沉稍微调整了一下视线。
他与徐舒意总是在商家大宅内抬头不见,低头见。
在未来的八天中,他们要同吃同睡,时刻处于私密又不可分割的状态。
属于两种全然不同的沟通方式。
不禁抬手解开两颗纽扣,露出上下滚动的喉结。
“我已经将宴会的参与者身份告知你了,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八天中,你要全然配合我的一举一动。”
徐舒意还不知道,究竟如何配合。
甲板上的保镖高声喊道,“商先生,可以看见海洋公主号了!!”
徐舒意这辈子没见过如此雄奇壮观的豪华游轮,特雷达利号依附在巨轮一侧,仿佛一只海面轻易会迷失航向的小羔羊,脆弱又渺小。
幸亏商靳沉提前说明一些情况,徐舒意特别懊丧自己没将西服套装拿来。
商靳沉说不必,只要求徐舒意注意,整条巨轮上很多都是外国人,他们玩得一般比较开放,有些是常人不能理解的少儿不宜内容。
商靳沉说,“你必须时刻都跟我在一起,不能擅自一个人离开,无论去哪里都得跟我报备。”
“如果这些你都同意的话,我们就走吧。”
语毕,领着自己的人浩浩荡荡登上海洋公主号。
快随着登船梯走到舱门附近,一群人正前呼后拥着两个人往前走。
商靳沉眼尖,认得其中一人是他曾经的校友,占据华国南部纺织工业巨头家的二少爷吴明勋。
吴明勋与商靳沉,两个家族的生意完全属于不同的领域,所以上学时只是因为都是华国人,在校内的同乡会见过,若说熟悉,也不算多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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