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鼻子, 永琏一口气把药喝了, 然后立刻捻了一个蜜饯扔进嘴里把那苦涩的味道压下去,永琏这才觉得好些。
见永琏乖乖地把药喝下了,富察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然后像是随口一问一般,问道:“对了,永琏,前些天你病重,你仪娘娘特意来看你,你仪娘娘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永琏想了想,摇了摇头:“儿臣忘记了,当时儿臣病得糊里糊涂地,只记得儿臣仪娘娘抱着儿臣哭得厉害。”
“……是吗?”富察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又听到说仪妃哭得厉害,不由地皱了皱眉。
难道她猜错了?其实永琏康复和仪妃没什么关系,是永琏自己熬过来的?
“额娘,怎么了吗?”永琏眨了眨眼睛看着富察皇后,眼神带着一丝疑惑。
“没什么。”富察皇后笑了笑道,“额娘只是觉得,你仪娘娘那个时候还能看你,当真是疼你了。”
“嗯,仪娘娘的确疼我。”想到仪娘娘当时抱着自己那温暖的感觉,永琏心中顿时觉得暖暖的。
不知为何,永琏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总觉得这次他能死里逃生,靠的不是太医,而是仪娘娘。如果仪娘娘没有来看他,他怕是熬不过去了。
不过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永琏的脸上不由地浮现出一抹紧张之色,忙问道:“额娘,儿臣听说仪娘娘在看了儿臣回去后就病了,仪娘娘以前也没出过花……仪娘娘不会有事吧!”
看着一脸担忧的永琏,富察皇后笑着安慰道:“放心好了,你仪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哪有那么容易出事的?太医已经诊断了,你仪娘娘就是普通的发热,而且前些日子已经好了,你安心就是了。”
富察皇后也不知道仪妃到底会不会有事,但是不知为何,她有一种莫名的直觉,仪妃这次,一定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富察皇后不由安心了些。又安慰了永琏几句,又让宫女们服侍永琏睡下,富察皇后就出去了。
富察皇后刚出去,迎面就撞上了乾隆,连忙行礼。
“皇上,永琏刚刚躺下,您要不要进去看看他?”富察皇后站起来道。
乾隆看了看紧闭的大门,眼中闪过一丝柔色,摇了摇头:“罢了,知道他好朕就安心了,就不打扰他休养了。朕过来,是想和你说说这次永琏染上天花一事的。”
想到自己调查到的线索,乾隆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芒,本来还有些温情的脸庞就像是迅速结冰的湖面一般,让人冷地彻骨。
富察皇后心中一凛,失声道:“永琏染上天花难道不是意外?”
乾隆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只道:“说来话长,咱们进去说话吧!”说着乾隆就朝着前面的屋子走去。
富察皇后抿了抿嘴,深吸了一口气,也跟了上去。
两人进了屋子后,乾隆就把所有伺候的人就遣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两人。
人刚走,富察皇后迫不及待问道:“皇上刚才在外面说的话到底是何意,难道永琏染上天花难道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谋划?算算时间,永琏应该是和亲王福晋和那些个宫女太监同一时间染上的,皇上怎么断定这是针对永琏的?”
不怪乎富察皇后如此沉不住气,事关自己的孩子安危,哪有一个母亲能保持理智的?富察皇后现在还能这么平静地和乾隆说话、甚至还能分析情形,已经是她身为皇后的涵养了。
乾隆右手无意识地拨弄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淡淡道:“其实朕一开始也不确定永琏染上天花一事是有人蓄意谋害还是仅仅就是天灾。就如同你说的,不仅仅是永琏一人染上了天花,和亲王福晋也染上了。但是朕听太医们推论,永琏他们染上天花的时候应该是朕万寿的时候,那就蹊跷了。”
说到这里,乾隆的眼神幽暗了起来。
只见乾隆嘴边勾起一抹森冷的笑容,语气有些冷:“这天花早不爆发晚不爆发的,偏偏是在朕万寿、人最多的时候爆发,这就由不得朕多想了。
那个时候来朝贺的人甚多,王公大臣、蒙古诸部、各国陪臣……这些人所在的区域都有天花盛行,且其中有不少狼子野心之人,说不定就是他们利用朕的这次万寿,把天花带来的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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