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梓转过头朝她一笑,“那个时候怎会感到疼呢?”
可安若见他左肩红了一片,忙说道:“我刚才虽然咬的不轻,可也不会让这一片都红了啊。莫不是咬出血了?”
桑梓撑起身体低头看去,肩上的确有一条红色的印迹,而且越来越红艳,可又不像是出血。他抬手摸了摸,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红色的印迹像鲜血般越来越清晰,由他左侧锁骨一直延伸到左肩中央,呈现出羽毛般的纹路。安若大吃一惊,脑中忆起这种胎记般的红羽印迹似乎是瑶国皇室中大祭司才独有的。
她不由问道:“桑梓,为何你会突然有这红羽印迹?你可知只有瑶国的皇室成员才有可能在圆房之后生出这印迹。据说瑶国每一代皇室成员之中只有一人会有这印迹,是继承他们大祭司之职的独有象征。”
桑梓倒不知这红羽印迹会这般神圣,只是他自己也根本说不清为何这印迹会此刻生在他的肩上。
安若脑子里不断冒出许多种猜测,难道桑梓的亲生父母是瑶国皇室成员?可为何他却被弃在了云祥?昭钰的父亲也有一枚这样的胎记,难道桑梓也大祭司的儿子?若是这样的话,桑梓的母亲又是谁呢?……
桑梓在床上躺正,神情平淡的缓缓开口说道:“我不知亲生父母是何人,也不知他们为何要将我弃之不顾。只是曾经听师父跟我说过,他捡到我时正值隆冬,我那时看起来才出生几天,只是被一张小小的毯子包裹着弃于云京郊外的一处荒宅墙角。当时我已被冻的全身青紫气息微弱,早已没有了力气哭泣。所幸师父行医途中路过那儿,想在那处荒宅露宿一夜暂避风雪,才正巧救了我。”
安若听他平静的说着,心里难受的流下泪来。她搂住了他的腰,紧紧依偎着他,想借由这样的拥抱去温暖那时幼小而无助的他。
桑梓侧身回抱住安若,继续说道:“师父的医术将我救活,只是我出生时应该是早产又没有得到医治而且还经受了长时间的风寒,所以自小身体一直孱弱,几乎药不离口。师父说我三岁时才能独自行走,为了让我身体强壮起来,在我刚会走路的时候他就开始教授我武功。最开始练马步时,我刚摆好动作就会倒下,经常摔的满身是伤。不过也正是因为练习了武功,我的身体也一天天变得强壮了起来。当我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习辟邪剑法,后来有了纯阳的内力,我的身体倒是比一般人要强壮许多了。”
安若将头窝在桑梓胸前,轻声问着:“你记恨你的亲生爹娘么?”
桑梓抬手将她的头托起,望着她说道:“虽然我的身世听起来很可怜,不过出生之后受的苦我早已忘却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记忆。从我有记忆起就能体会师父如慈父般的关爱,加之他教导我与人为善治病救人,对于爹娘,我从未恨过。而且我从小跟着师父行医,看多了人世间的生死悲欢,让我并不觉得被爹娘遗弃是多么悲伤的事情。”
安若轻声说道:“我知道昭钰的父亲肩上同样有着红羽印迹,等下次他来云祥问你拿解药时,你好好问问他关于这印迹的事,说不定能从他那儿得知你爹娘的消息。”
听安若提起了昭钰的父亲,桑梓低眉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就算知道了亲生爹娘是谁又能怎样呢?与他们相认么?二十五年了,突然又再见到我这个儿子,定会让他们尴尬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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