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枕风挑了挑眉:“愿闻其详。”
赵眠不慌不忙地把棋子丢进棋盒中,缓缓启唇,说起了另一桩事:“十五那日,我们做了两次。”
魏枕风一怔,不明白赵眠为何突然提这个:“是又如何。”
“解蛊做一次就够了。”赵眠蓦地抬眸,咄咄逼人地质问,“你睡我第二次是怎么回事。”
魏枕风:“。”
赵眠冷笑道:“王爷多睡了孤一次,把孤弄得那么疼,后续还烧了两日,难道还会侥幸地以为孤不会同王爷计较?”
魏枕风心虚到语无lun次:“你……我……你当时似乎也没有推开我?”
赵眠面无表情:“我没推是因为我没力气推,但你进来的时候,我说了‘不要’,你没理我。”
魏枕风诚恳道歉:“抱歉,我没听见。”
赵眠一语道破:“如果你听见了,你会停下来?”
魏枕风无言以对,过了半晌才道:“我也是男人。”
就算他能做到不论风月,坐怀不乱,但当时在他怀里的……毕竟是赵眠。
拜托,他都进去了,再说不要是不是迟了一点。
“我管你是什么。总归配置解药只需三月,你再陪我睡三次便是。三个月后,王爷是生是死,就自己想办法吧。”
赵眠自认自己已经想开了,睡一次是睡,睡两次是睡,睡五次还是睡。与其继续纠结这一点,不如大方接受。天这么冷,只要魏枕风不是李二那样的黑皮,他就当是临时找了个暖床人。
他欣赏着魏枕风一言难尽的神色,心情大好:“话已至此,王爷好自为之罢——慢走不送。”
魏枕风:“。”
前厅里,易谦正急得来回踱步,好不容易等到小王爷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小王爷,情况如何?”
魏枕风摇着头,望天感叹:“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易谦都快急死了:“哎呀您就别卖关子了,南靖那边怎么说的是?”
易谦算是看着魏枕风长大的老臣,魏枕风又是个不拘小节的性子,两人私下说话向来随意。
魏枕风便将赵眠用雌雄双蛊解药牵製他,乃至牵製北渊一事告知了易谦。当然,他隐去了两次之类的细节,隻说自己一个没控制住,做了些对南靖东宫不敬的举措,进而导致了人家清醒又理智的报復。
易谦听完,是长吁又短叹,短叹又长吁,最后忍不住道:“小王爷啊,您说……您说您惹他干嘛呀这是。”
魏枕风一脸沉痛,痛定思痛:“总之,本王日后一定清心寡欲,远离美色,万事以国事为先,多看他一眼算我输,烦请易大人多加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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