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他和孩子于对方而言只是一个他不知道的过去,曾经爱得有多深,对方全然不知,或许明淮在说的时候,纪廷谦会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旁观者,可却又不得不笨拙地承担着这份过去的责任。
而这样的承担是明淮不想要的。
成天对着一个不爱自己、不记得自己却又担任着爱人角色的纪廷谦,明淮觉得自己大概会崩溃。
他又是愧疚的,当初纪廷谦是怎么出事的,他现在仍旧记得,那是明淮的噩梦。
而当初纪廷谦出事的缘由更是明淮心底的一块疤,那是明淮的噩梦,是明淮心中难以言喻的愧疚。
六月没有什么工作,纪廷谦赋闲在家,一个人在家不说无聊,也没有多有趣,于是纪廷谦便回老宅住了两天,也是巧,恰好纪家大哥纪立卓也在。
纪立卓眉眼间与纪廷谦有几分相似,一看便知道两人是兄弟,他年长纪廷谦几岁,今年三十二,正是男人最具魅力的时候,不过纪立卓一直忙于事业,现在还没有结婚。
说到底,两人能够碰到也不是什么巧合,就是纪立卓知道纪廷谦要回来了,在这里等着他。
两兄弟有一阵子没有在一块儿谈心了,在纪立卓面前纪廷谦除了会叫一声哥外,是一点没有个做弟弟的样子,那脸一板,也不晓得是哪个更可怕。董茹曼就曾经开过玩笑,也不知道自己生的这两个男孩儿是什么品种,少年老成看着烦人。
有些事情,埋在纪廷谦心里已经有段时间,今天正好跟纪立卓面对面好好说说。
两人坐在落地窗边的木桌旁,外头高挂着一轮热辣的太阳,放眼是一片翠绿的草地,而屋内开着冷气,桌上摆着冷饮、小食以及瓜果。
“大哥,”纪廷谦目光沉沉地盯着纪立卓,像是要窥探出纪立卓冷漠表皮下的真正情绪,现在他只是稍做试探,“今年三月的那次宴会,你把我送到房间以后发生了一些事情。”
纪立卓抿了一口冰茶,问“怎么了?”
“有人进了房间。”纪廷谦手指微曲摩挲着桌面。
那件事情是纪廷谦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的,当时他是跟着纪立卓一块走的,因为是与纪立卓在一起,所以纪廷谦便多喝了几杯,他的酒量很好,可那天却醉得很快,不多会儿便熏熏然了。接下来的记忆便出现了断层,但他仍旧记得绝对是纪立卓将他送进酒店房间的。
是纪立卓将他送入了房间,那不是别人,是纪立卓。纪廷谦绝对不相信自己向来谨慎的大哥会犯这样的错误,居然会让旁人有机会进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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