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年他老师已经不大提起江满月。没想到他竟然娶了一个男妻。不过眼光倒是不错,这个漂亮的男人很对他的胃口。
“你好。”陈少翩翩道,“我是陈毅。”
“哦。”言采冷漠,这人什么意思嘛,拦住他的路想干什么!他还没让人赔他的鱼儿呢。虽然没死,但是水都倒了干净,也快渴死了!
“弄lshil了你的衣服实在不好意思,请让我设宴赔罪。”
“让开。”言采只顾心疼他没了水瞎扑腾的黑鱼。
陈少脸色一僵。这个人竟然油盐不进,丝毫不懂客套,好没有规矩。想他在清渠也是赫赫有名,他不知自己罢了,说出名字还如此不懂规矩。
言采一心只有他的鱼儿,甚至都没有听清楚对方说什么。再说,他也不认识本地的县令姓甚名谁,何况陈毅和县令还不是一个姓的。
陈少身边的其他书生友人却是不悦:“好没礼貌的刁民。看清楚,这可是陈少。本省明年乡试头名的不力人选。”
陈少一边听人吹捧心里得意,一边又觉得那人多嘴,若是到时候没得头名,岂不是丢了面子。
“胡说什么。乡试还未到,岂可自吹自擂,惹人笑话。”
转头又对言采和声说:“我只不过略识得些书,比一些人多明白一点罢。”
其他人都开始吹捧陈少起来,说他太谦虚了。陈少心里飘飘然,又不住瞥着言采,慢条斯理理了理发髻,像只开屏的公孔雀展示他的外貌呢。
言采: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感觉怪怪的样子。算了,还是回家吧。
就走了?陈少心里恼火,碍于颜面却不能表示出来。他的完好形象不能破坏,但其他人嘴就不饶了。
“全无教养,也就配嫁个一无是处的瘸子。”这句话说得声音大,言采登时站住,放下手里的木桶,红玉也连忙放下菜篮子。
她感觉少爷真的生气了。
啪一下。那人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言采揍了。
“你……你敢打我?刁、刁民!”那人自从考上秀才后,就觉得自己与一般百姓不一样,开口刁民闭口愚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明目张胆打他耳光子。
只拿过笔杆子的书生,哪里有杀过丧尸的言采强势,被言采冷冷的目光一扫,全身就像被冰封住,四肢僵硬。
红玉也吓了一跳,她是第一次见少爷身上这么冷。平时的少爷温和的像是小白兔。
陈少心里很不悦,多嘴的家伙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即便心里对江满月不屑也不该表现出来。这样的人,以后也不必留在身边了,迟早会因为管不住嘴巴惹出事故。
何况他还想给面前的漂亮男人留下好印象。见气氛冰封,陈少出来打圆场。
“他不懂说话,多有得罪,绝非对江公子不敬。陈某多年前便已听过江公子才名……快给这位兄弟道歉!”
陈少眼神示意,那人被打还要道歉老大不情愿,但是碍于陈少身份,扭扭捏捏上前道歉。
“对不……”
言采打断他。
“我夫君有才华聪明还长得好l性格好,你不配道歉,也不配提起他。”
江满月那么好,凭什么被那些无才无德的人嚼舌根。言采憋了一肚子气回来,见江满月还在房间里,就悄悄拉着红玉到没人的厨房询问。
听到言采的问题,红玉放下正准备宰杀的鱼,点头。
“姑爷以前很有名的,如果不是乡试前出事,就是十四岁的举人了,说不定还能是解元呢。”
红玉娓娓道来,说了很多,又带言采到了书房。
“满月少爷的书都在这里。您看看就知道了。”
言采扫过那些琳琅满目的书籍,从天文地理到兵法战略,都有所涉及,随手拿起桌上写着字的纸张。
凭君莫语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矫若惊龙、龙蛇飞动,有飞泉瀑流之势,行云流水之意。
总之比他的字好看太多了。言采可没有练过字,硬笔字写起来就不好看,何况到了这里还是毛笔,每次记账都要画一堆狗l爬字。
“总之,满月少爷可惜了。”
在红玉的这一声叹息里,言采放下纸,心中像堵了大石块一眼,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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