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已经听不到了,看著他突然见变得一动不动,顿时觉得有些担心,她试著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结果却没有反应。
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心想著要不把白虎叫过来,刚想要起身,柳鹤冥就仿佛有心灵感应似地又低声说了一句,“别去,别去找白虎,我没事,就是、就是觉得困,睡一会儿就好了。”
(10鲜币)真是个怪人!
听了他的话,夕亚也就不动了,看著他似乎有些发shi的衬衫,不由的伸手上去一摸,只是短短的二三秒,她就像是触电般的缩回了手。
他背上怎麽一棱一棱的,而且她刚才碰上去的时候,好像还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想了一想,还是起身绕到他的身侧,虽然这种行为在她看来真的很过分,但仍是伸手小心的揭开了衬衫的一角。
天哪!这一看吓的她心脏顿时漏跳了一拍。
怎麽才短短一个晚上,就落得满背的伤痕,虽然没有出血,但是那一道道高高隆起的肿块,一看就知道非常严重。
该不会,是因为他私自带外人回来而被父亲打了吧!
突然间,她脑子里冒出这麽个猜测。
真是,世上哪有这麽狠心的父亲,对自己的儿子也能下这麽重的手。
夕亚不由得开始替柳鹤冥打抱不平起来,之後又想到岚妈昨晚对她说的那番话,柳鹤冥的父亲居然能亲手杀害了他的母亲,可想而知,他在他父亲的眼中,应该也不是那麽很受重视,甚至是非常厌恶?
她脑子又变得乱糟糟的,过了一会,她又开始暗骂自己胡想这些做什麽,还是想想现在该怎麽办,放著这些伤不管的话肯定是要出问题的,又不能去叫白虎,唉,真是麻烦。
想来想去,也只有她自己亲自来了。
趁著他睡著了,她轻手轻脚的来到了隔壁他的房间,在房间里一阵翻箱倒柜,但动作都很轻,生怕惊扰了旁边那人,好不容找到了一个药箱和一身干净的衣服。
回去後,她一点一点的将衬衫卷了上去,露出了那些看上去就令人心惊胆战的伤痕。
打开药箱,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折腾了出来,除了一堆纱布和一把剪刀几个镊子之外,连个医用酒Jing都没有找到,不过,好在伤口没有破皮,消毒这一步可以省掉,可这麽严重的肿块,总得涂些药才行吧。
“唔──”正在她想著该怎麽办的时候,柳鹤冥突然低低呻yin了一声,微微转了个脑袋,那些白花花的纱布和银光闪闪的剪刀就撞入了他的视线。
“你、你在做什麽?”这个时候,柳鹤冥倒是意外的紧张起来,弓起身子就问,但或许是因为起的太猛了,牵扯到了背後的伤口,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夕亚刚拿起了一卷纱布,见他好像诈尸般的坐了起来,条件反射般的将纱布扔到了一边,然後别过脸,支支吾吾的说,“什、什麽也没做。”
刚一说完,她就後悔了,什麽叫什麽都没有做,他又不是傻子,又不是没长眼睛,旁边光明正大的放著一个医药箱,再加上他一身的伤,是个人就知道她要做什麽。
柳鹤冥看著拖著尾巴滚到了角落的纱布,又扭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撩到了肩头的衬衫,顿时明白了原来她是要为自己裹伤,那颗昨夜还被打的七零八落的心总算得到了点安慰,心里一时暖哄哄的,居然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他拿起了药箱,夕亚见他终於有了动作,眼睛不由自主的随著他的手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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