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玉霖这次头摇得厉害,裴忍说:“我也回澜安区陪你住,不住这边。”
从澜安区往返武装大区最快也要一个半小时的路程,纪玉霖住习惯了那边,平时他不在,有忠伯看着,还有雪球儿陪伴,裴忍觉得安心。
他把纪玉霖放在身边虽然更方便,但环境却不如澜安区的别墅来得好。
裴忍直直望进纪玉霖眼底,掌心贴着瘦下去的脸颊:“霖霖,在你没恢復前,我不会放你出去了。”
纪玉霖一怔:“……嗯。”
浓烈的盛夏,纪玉霖足不出户,专心留在家里调养身体。
裴忍在武装总区的职务交接稳定了,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
裴忍安排医生定期上门给纪玉霖检查,或者亲自带他去医院。治疗的过程纪玉霖十分配合,却没有减少他内心的不安以及对裴忍的依恋。
纪玉霖的负面情绪与日俱增,有时睡醒看不见人,会莫名流眼泪,想裴忍想到浑身发颤。
一个午后树荫浓密的下午,纪玉霖从美人靠里睁开汗水沾shi的眼睫。
室内散满了树莓的味道,他摸索空荡荡的后颈,少了隔离贴的阻碍,水ye淋漓地沿指缝滑落。
虚空和热痛在一瞬间淹没刚刚睡醒的他,纪玉霖无法遏製地痛苦啜泣,手臂颤抖,根本支撑不了他站起来。
他从美人靠上滚落至地面的毛毯,咬唇闷哼,身体一轻,被疾步赶来地裴忍抱起,放在怀里。纪玉霖体温很高,室内冷气不敢打太重,裴忍只能把他的衣服全部解开。
纪玉霖脖子后shi淋淋的,信息素的水ye沿颈落至腰脊。
裴忍吻他的眼睛,指腹粗粝,碰到那块脆弱柔软的腺体时,纪玉霖浑身又痛又抖。
眼泪模糊了他的整张脸,内心的不安和虚无因为发\/情的原因无限放大。
他消瘦可怜,想让裴忍填满这份无尽的痛苦和脆弱,甚至死了也没关系。
纪玉霖双唇吻上裴忍,挤不出半点力气撕咬他的嘴。
“标、标记我裴忍……标记我。”
纪玉霖快要死了,从来没有一次发/情期像此刻。
alpah的信息素,alpha的所有。
趋于野蛮与原始,永不止休地标记与撕咬。
卧室里的信息素似乎凝固了,浓度之高,犹如一座囚禁着纪玉霖的蜜牢。
他在一阵剧烈的痉挛昏迷。
当纪玉霖再次掀开shi润迷离的眼睫,身体依然在不受控制顺应本能的抽颤。
他试图动了一下无力垂在脸侧的手腕,几乎刚抬手,就像对后面的男人发出了可以进攻的信号。
滚烫的唇舌再次覆盖着被咬得趋于软熟的嫩rou上。
alpha深陷的犬齿连着纪玉霖脖子后那一小块被搅弄的rou和信息素水ye缓慢碾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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