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张恆听到他问忙说:“现在这边很乱,我没法说太多了,先挂了于总!”他说完了就立马挂了。
莫凉还没问清楚就被挂了电话,张恆突然失常让他感觉事情不简单。家里有事,估计是父母那边,是什么事他连电话都给了秘书,断绝了联系,连给他打个电话说有事都不行。
他觉得很憋屈,张恆说他家里有事不方便接他的电话,原来在他秘书看来他不是于迢越的家里人,他不是在意别人觉不觉得他是于迢越的家里人,而是他什么都没说,连他的秘书都认为他不过是外人。
莫凉和于迢越从登记结婚那日起,已经三年了。经过莫凉的曲线讨好,他们住在了一起,为对方做饭,互相照应,一起共度发情期,看起来像一对恋人。
但是他们其实都有所保留,两个人做/爱很多次,解锁过许多种姿势,但是两人都很识趣没有碰过彼此的嘴唇,仿佛这是禁区。性/爱不一定是为了爱,还有只是生理需要,两人默认都只是为了爽。不碰那个禁区,仿佛自己就安全了,心还是属于自己的,可以继续这样下去。
可是知道一回事被戳破却是另外一回事。他三年来和于迢越同居过得挺好的,他甚至觉得即使没有爱的婚姻也不是什么事,他觉得他们和因为爱情步入婚姻的情侣区别也不大啊,他们反而因为知道对方并不是因为爱情和自己在一起就会更注意相处。他们是一对搭檔过日子很成功的合作伙伴。
可是现在莫凉感觉到自己被排外了而心情不好了,他对着散着香味的菜都失去了胃口。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他会回来的,他总会回来的,至少会在发情期前一天晚上回来。
他们三年之间也会吵架,但不管怎么样即使于迢越离开了他们住在一起的房子,在他发情期的前一晚他也会回来。自从他答应了陪他过发情期开始就从没有失约过。现在离发情期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他想至少会在发情期回来。
可是这样的自我安慰并不能让他心情变好,他以为他不在乎,他以为失去了万浅行的他,只是需要一个能陪他度过发情期的alpha,是谁都可以。于是,他放开身体和于迢越纠缠在一起,他想两个人想的应该是一样的。现在他却为于迢越的心不在他这里而难过。
他味如嚼蜡夹前面的牛rou,吃着吃着直接倒汤进了饭碗,就着汤吃完了一碗饭。他放下筷子,看着桌上两菜一汤,其中一个菜是于迢越喜欢的,他特意炒的。他看着突然很糟心,把Jing心做的菜都喂给了垃圾桶。
拿起游戏机开始疯狂打游戏,酒是不敢再碰的了。等他眼睛干涩放下游戏机和耳机,看到垃圾桶倒地,垃圾倒了一半在地顿时懵了。
他跳了起来看了垃圾桶,里面的菜都不见了。他把狗崽子都摁在地上检查,看到他们嘴角有rou汁,他顿时气炸了,:“我他妈饿死你们了吗,垃圾桶都翻。”他气不过每隻狗都打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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