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长皇子动翰林院就是他有前瞻之见,而我们不让他动翰林院就是我们是缸里的米虫。你这心歪到哪里去了,你读这么多年的公正之道,就是这么公正的?
感情长皇子做什么都是对的,只要她们阻拦她们就是错的了?
谭柚顿了一瞬,皱眉看向钱夫子。
她要是这么不讲道理,谭柚也没办法。
谭柚跪坐的笔直,缓声道:您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但我坚持自己的观点,相信长皇子此举有他的深意。
钱夫子,
钱夫子说了一堆,谭柚她就这个态度?
还深意,什么深意,钱夫子有些生气了,瞪向谭柚,若是我将那缸米全倒了,换上我买的新米,你说我是什么深意?
她既然问了,谭柚自然如实回答,排除异己。
亭内几人,感情你也不傻啊。
钱夫子气笑了,指着谭柚,你们看看她多聪明,我换米她都知道是排除异己,怎么长皇子换米她就觉得是为了朝政好?
钱夫子道:长皇子此举难道就没有排除异己的意思?
只不过她是一缸全换,司牧是慢慢换而已。毕竟新入翰林的人都是因为司牧才有这个机会,谁能说这些人日后不会因为这一份知遇之恩而感激司牧?
钱夫子已经开始上头了,话也有些口不择言,一些大家心里知道的事情或者猜测的事情不能说在这明面上,尤其是当着谭柚的面。
一直没说话的王夫子拉了拉钱夫子的袖筒。
钱夫子反应过来,微微拧眉,准备把这事先掀过去。
谁知谭柚一本正经,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
钱夫子问,司牧此举不是在排除异己吗?
谭柚回她,不是。
她要是单这么说钱夫子还能接受,可谭柚说这话时,神情认真,目光坚定,她就是觉得司牧不是在排除异己。
钱夫子,
钱夫子抚着胸口说,快把我的戒尺拿过来,我今天非要把这个木头疙瘩给她敲开窍。你看别人倒是清晰的很,怎么看那位就这么糊涂!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谭柚皱眉,你我只是见解不同,看事情所站的角度也不同,不能用对错来分。
何况就算遇到不同看法,也不能以戒尺相要挟。
分明是钱夫子开口时就站在了长皇子敌对的角度,所以司牧不管做什么她都觉得用心不良。
钱夫子气笑了,我看出来了,她就是偏心护短,跟她讲不明白。
她问谭橙,那你是如何想的,难道跟她一样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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