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川回到家中时,外边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和月光一齐将光影拖长、铺撒进落地窗,落在没有开灯的客厅地板上。
宝贝没有回家?
陆祁川这几天很忙,大多是因为他老子。和季家小少爷扯证的事情瞒得了初一,瞒不过十五,最终还是被他老子给发现了。气的他父母立马从国外飞了回来,中途气都不带喘地就找到了自家儿子的公司,在董事长办公室对着儿子劈头盖脸一顿骂。
陆祁川他妈一向向着儿子,却也为了这事和陆祁川闹了脾气。陆祁川也不急着和陆母解释,他知道他妈之前一直相中的儿媳妇的周家的那位。但是他不喜欢,谁逼他娶都不行,他只会娶自己想娶的。
陆祁川扶额,有些无语凝噎。他爸的驴脾气陆祁川领教多年,只可惜儿子遗传了老子,陆祁川决定的事情就没有反悔过。他妈见了儿子这狗脾气直叹气,父子两最后谁也没说服谁,反倒害得陆祁川被迫冷落了新婚媳妇好几天。
他风尘仆仆的赶回家,媳妇却好像不在家。
直到他走到楼梯处,一股蜜桃味从楼上飘下,刺激得陆祁川当场气血翻涌,他心跳的有些厉害,头上的青筋微微鼓起。完成标记后的ao对于另一半的信息素极其敏感,哪怕只是一星半点儿都可能让对方发情。
陆祁川快速上楼走到卧室门前,卧室门紧闭,但却有源源不断的信息素从门缝中溢出,蜜桃味无孔不入刺激得陆祁川下身的帐篷高挺。房间内隐隐约约传来娇媚的喘息声,伴随着那有些呛人的信息素。
他双眼猩红,呼吸沉重。就像一头被欲望掌控的野兽,他想要立刻、马上臣服于自己最原始的本能。
房门猛地被打开,门外和门内的人同时顿住,呻咛戛然而止。
里面的人好像泡在了蜜桃灌里,高浓度的信息素将季伊行包裹在内。粉红点缀着这具白皙的身子,又被开门声惹得浑身一颤。此刻他正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手里拿着的粉红色自慰棒也因惊吓从shi软的xue内滑出,带出大量腥甜的汁水,那根还在嗡嗡作响,上面的按摩凸点都残留着大量yIn水,一直顺着柱身流到手柄处,yIn靡万分。
开门的一瞬间季伊行就觉得自己八成是凉了,他本来以为陆祁川今天也不会回家的。结果却被逮个正着。
刚刚迎来了一波小高chao的身子现在有些许乏力,但是季伊行也猛地拉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试图掩盖这个社死现场。床上的Omega有些慌张地看向那个从门外走进来的人,虽然被子遮住了大半春色,可满屋子的蜜桃味道和底下还在嗡嗡作响的自慰器都在叫嚣着刚刚发生过什么。
季伊行真想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陆祁川看见被抓包的小媳妇那羞涩样,眼底的笑意就止不住。他可真是太稀罕这个小媳妇了。又香又软。他轻笑一声,撕掉了后颈上的信息素阻隔贴,雪松的味道喷涌而出和空气中的蜜桃味道无形纠缠,早在屋外听见季伊行娇喘的时候,他就憋不住了,只想狠狠地cao死身下的小美人。
他走到床边,快速地脱掉碍事的衣物,从口袋里拿出买了几天一直没有用上的避孕套戴上,倾身压下,身下的Omega在嗅到熟悉的信息素味道时就被这个味道勾引得神魂颠倒,现在更是发了大水。
“几天不见,我的宝贝好像忍得有些不耐。”陆祁川温柔地抚摸上季伊行又软又卷的黑发,“怎么?老公没有cao满足你吗,竟然背着老公玩这玩意。”他有些愤愤地拿起还在卖力工作的自慰棒,一半是恨这个玩意cao了自己老婆的xue,一半是愤自己没有把老婆cao服帖才使得他找个自慰棒来给自己戴绿帽。
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他。
陆祁川泄愤似地咬住季伊行的下唇,身下的人“呜呜”地挣扎了两声,便没了抵抗。反而顺从地张开嫩红的小嘴,舌头与舌头在口中交叠缠绵,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处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化作一个灰色的水渍,分开时扯出一根银白的丝,最后消失在空中。
两个人都粗喘着气,陆祁川早就经受不住身下美人的诱惑了。saoxue被按摩棒玩得微微张开yIn水外流,xue外有些红肿,不知道这个小yIn娃背着自己玩弄了多久。他握住早已肿大的Yinjing,“噗呲”一声猛地贯穿整个xue道,大量的蜜汁被挤压至腿根,两人交叉缠绵的禁地已经被汁水染的一片狼藉。虽然小xue早已被扩张,但是季伊行还是有些遭受不住这么大的鸡巴在一瞬间捅入。
一层层媚rou被推挤舒展到最开,又紧水又多的xue挤压这这个粗壮的玩意,不知道是要把它挤出去还是想要整根吞下,陆祁川终于如愿以偿的把大鸡巴插进日思夜想的小xue里,心里和身体上的满足在一瞬间又达到了顶峰,爽的他头爆青筋的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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