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习惯的。

    但身体的颤抖依旧真实。

    皓野趴在那里，他感觉下身已经疼到发麻，而枫少则似乎开始满意。

    “放松了就好了嘛。”

    他趴在茶几上，自己的性器被冰冷的茶几桌面挤压，传来令他不适的压迫感。皓野还是许皓野的时候，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生，也看过AV，对着手机里女优的呻yin打过飞机，也做过跟女明星的春梦。

    他幻想过自己未来女朋友的样子，也对高一7班偶然见到的女生动过心，他在一次半梦半醒的晨间，不知道怎么梦到了那个女孩，女孩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他从后面插进女孩的身体里。

    跟现在有点像，却也不像。

    他没想到自己会被压在KTV的包厢茶几上，也没想过被插进身体里的是自己。

    没有初晨的太阳，没有柔软的床垫，没有亲吻。

    第三个人，三哥称呼他为“温狗”，似乎是这一行人里地位最低的跟班。他从里头的房间里出来了，带来了一个皓野没见过的东西。

    “张嘴。”三哥命令皓野，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把头抬起来，温狗则掰开了他的下巴，将那个口枷塞了进去，在他的脑后绑好。

    他的口腔由此无法闭合，身体在枫少的撞击摇晃中像一片枯萎的树叶。

    他张嘴，看见三哥将自己的性器微微撸硬，塞进了他的嘴里，腥气冲进脑袋，他想干呕，但被堵住了，呕不出来。

    其实不用带这个东西的，他没有真的咬谁的打算，也并没有这个勇气。在他一个月前，于警察局签署那一沓厚厚条约时，他就看清了上头的内容：二类公民对一类公民造成严重伤害的，依法判处无期徒刑或死刑。

    他不想判死刑，他还想出去，想回家。

    他的脸怼在三哥的胯下，那是一根粗短的性器，将他的口腔塞满。

    “用舌头舔啊。”三哥不耐烦的命令他，他的舌头在男性性器上摩擦，根本动不了。

    他的喉咙被占满，呼吸难以为继，脸涨得通红，一时之间，他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后面更难受，还是前面。他的手无助的挣扎起来，被温狗按住，身体再次跌在了茶几上，他像是上头的果盘，在被三个人同时享用。

    他祈祷他们几个人尽快结束，最好一人三秒钟。而就在他几乎难以呼吸的时候，有人射了。

    是三哥。

    很意外的，大概持续了十分钟左右，就射在了他的喉咙里。

    他感觉到一股辣喉咙的腥味，心理和生理上同时让他恶心，在三哥退出来的时候，他发出了不可抑制的干呕声。

    “妈的，你干嘛！”三哥又扇了一巴掌在他脸上，过于短快让他恼羞成怒，而这股怒火则发泄在了皓野身上。

    而此刻，已经耕耘了将近半个钟头的枫少显得颇为得意，他笑着打了圆场：“你射人家嘴里了？第一嘛，多少有点不适应。”

    “给我吞下去。”三哥看着那些白色的浊ye几乎要从张大的嘴里流出来，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皓野的身体被迫抬高，他感觉到那些ye体灌进了喉咙，局促的呼吸着，轻轻闭上了眼睛。

    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一些人体蛋白……

    但他再怎么自我劝慰，眸子里也依旧带上了一些红晕。他不想哭出来，他不太喜欢这种过于软弱的表现方式，但这没办法阻止别人认为，他哭起来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