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美立即便明白了,左非在刚才话语间透露出的松动以及状似对江蓠的关心,只是为了在这一刻羞辱到自己,报复十年前自己对对方的羞辱。十年前,自己以当着左非的面占有江蓠的方式来宣示对奴隶的主权,十年后,对方以拒绝江蓠的方式来达到羞辱奴隶主人的目的。
不应该主动来找左非的,陈光美一时有些后悔,到底是为什么来找左非的,难道是因为相信他曾经的真心吗?他们这种人,又有几分真心可言呢?
两人之间气流暗涌,江蓠处于这场风暴的中心,却依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左非和陈光美的谈话他能听得清楚,但是混沌的脑袋想不明白这些,他早已习惯放弃思考,沉默地去接受主人的一切安排。他像一个最乖巧的学生,左手放在大腿上,右手握住喝完果汁的水杯,等待着有人将杯子收走或者再给他倒一杯果汁。
陈光美下意识地看了看江蓠,对方似有所感,马上侧着脸望过来,乖巧地接过主人的视线。目光里除了微微的恐惧和讨好外,再无其他。
陈光美突然之间有了一种错觉,江蓠在这个房间里,江蓠却也不在这个房间里。江蓠现在不是手中的木偶,而是天空之中的风筝,这只风筝飞得太远,牵着风筝的线太长了太细了,迟早会断掉。陈光美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想法,一丝挫败感像冰凉的蛇一样爬上他的身体。
他的目光转向左非,微微一笑:“左非,十年前你对江蓠大献殷勤的样子我可牢牢记着,家里也还有监控录像,我把它刻成碟片,什么时候给你寄一份过去吧。你知道吗,我不时回味那些影像,感叹着你对江蓠那伟大的爱情。对,爱情,你是这么说的吧?”
左非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早就知道?”马上反应过来,用手指着陈光美:“你当时是故意的?”
陈光美自顾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暗红色的ye体在杯子里轻轻晃荡,馥郁芬芳,占尽上风的优越感像这红酒的味道一样让人回味,他说:“在我的地方,和我的奴隶有卿卿我我,我这个主人不知道岂不是失职?”
“这么说后来我和江蓠的接触也在你控制之中,你是故事让我们独处的?”左非的声音气得颤抖。
“那当然。”
“你——”左非尖锐地叫喊。
“我这人,就是好奇心太过旺盛。爱情啊,多么伟大,在我身边可是个稀缺物,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们在我家最后一次的单独相会,是在花园中,你对江蓠怎么说来着,,江蓠,跟我一起走吧,我家也很有钱,我家也有势力,我可以保护你!,”陈光美学着少年当年热切的带着喘息的兴奋声调:“我们两家是世家,如果陈光美不同意,那也不怕。我去求我父亲,我父亲去和陈伯伯说说,把你讨过来,陈光美也没有办法。你跟我走吧……”
左非一把打落桌上的水杯,杯子从桌子边缘掉下来,“骨碌碌”顺着地毯一直滚到江蓠的脚边。江蓠马上蹲下去,把杯子捡起来,握在左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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