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个多星期混乱又浑噩。
谈栎被周钦沂按在屋里到处乱来,床上、浴缸里、餐桌上、汤池里,能做的地方都沾满了yIn乱的痕迹。
周钦沂喜欢谈栎给他口交。他喜欢拽着谈栎的头发狠狠将Yinjing顶进他喉咙里,听他控制不住的干呕声,看他条件反射的生理泪水。过分的时候谈栎的嗓子几乎被Cao得说不了话,嘴角也被磨得通红,几乎快要破皮。身上大腿上到处是一道道被掐出的指印,消了掐掐了又消,最后还会被印上几道牙印。双腿也一直发软打着摆,后xue被Cao得红肿,并拢的时候磨得疼痛难耐。
文朔趁着周钦沂去公司来找过几次谈栎,谈栎没让他进屋,怕说不清楚。
文朔看着谈栎这样,心里也了然。他没说什么,只去药店买了点儿消炎药膏拿给谈栎,叫他别勉强自己。他告诉谈栎他还有选择,不想继续可以不继续,可以来找他。
可谈栎却知道自己没选择。
他有些迟钝,但模模糊糊也懂文朔的意思。不知道是自己会错意还是什么,总之他不想再把朋友的关系变复杂,搞成他和周钦沂这样。
一直到圣诞前夕周钦沂才带着谈栎回家,说是那边荒郊野外,没圣诞氛围。
市中心确实有圣诞氛围,到哪里都放着圣诞的音乐。连小区楼下都摆了两大棵圣诞树,上面挂着彩灯和装饰,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可谈栎的心情又重新跌回谷底。
周钦沂的确不再关他。可一个人待在空荡的房间时他才发现自己其实无处可去。四周是毫无温度的冷色调装修,楼下是永久不息的车流,地铁站前是来回忙碌的男女。就连小孩儿都带着红领巾早出晚归地上学。
只有他无所事事,安静地坐在屋里。
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感渗进心里。
那是一种忙碌惯了的人突然停下脚步的不适与无措。
别人的上班打卡换到他来好像就是脱裤子挨Cao。
他日复一日只见到周钦沂,每天想到的都是讨好周钦沂的方法。他在周钦沂面前小心翼翼,甚至连叹一口气都不敢被他听到。
周钦沂买来圣诞蛋糕,他扯着笑脸跟他分着吃掉。
周钦沂在他ru尖抹上nai油来回地舔弄,他便抱着周钦沂的脑袋,仰着颈呻yin。
他越发掌握了取悦周钦沂的方法。现在他们甚至能小半个月从不争吵。他会用身体,用嘴,用屁股,用所有能用上的部位取悦周钦沂。无数次被周钦沂掐着腰进入时,谈栎麻木地仰望着头顶的射灯。脑海里空白一片。没有伤心,没有委屈,没有不满。
只有害怕。
现在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该沉默。他知道周钦沂爱吃多放醋的糖醋排骨,知道周钦沂爱吃少放盐的油焖大虾,前提是他要帮着把壳剥好。
他知道周钦沂爱吃甜,知道他爱吃辣,知道他怕疼怕苦。有时候周钦沂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周钦沂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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