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干什么!”
孤陶儿手脚并用地挣扎,然而不论踢到哪里都是该死的肌rou,陈少没反应,小雄子反而痛得哇哇叫,看向雌虫的目光简直是在密谋哪里拖辆卡车来,撞过去看他的肌rou有没有事。
陈少把孤陶儿压在地上,单手就能箝住两只不安分的虫爪子,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小团子的钮扣。
因为孤陶儿rourou的,薄棉袄背心的扣子鼓鼓的,就很可爱。
陈少的手指在孤陶儿的皮肤上点了点,小雄子一个激灵,汗毛全竖起来了,“你不能伤害雄虫……”
陈少嗤笑了声,他的容貌十分英俊,但笑起来总有几分邪气,“你是只难民幼崽,我是陈清郡大族出身的成虫,你说呢?”
孤陶儿扭动躲开陈少的手指,气噗噗问,“那你想怎样?”
陈少埋头在小雄子幼嫰的胸腔上吸了大口虫香,“发情。”
察觉到陈少的虫香开始散出,担心自己会被失控雌虫弄死的孤陶儿肾上腺素飙升,金尾像是突然不受控制地从小主人的双腿间伸出来,粗粗的尾尖大力插入陈少的屁股中!
“啊!”
按理说,这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孤陶儿的尾巴往上伸直,倒地时自然被背部压住,身上还有很沉的雌虫,尾巴是钻不出来的,可是偏偏就是发生了。
陈少的袍子被穿了个洞,保养得十分紧致,翘弧优美的xue口被粗暴地掰开,金尾坚硬的表面摩损粉嫰的括约肌,钻进甬道发出黏shi清晰的水泽声。
虫尾捅开陈少的屁眼,转了一圈就拔出来了,旋转阳具般的刺激和雄虫气息带来的性奋让陈少从孤陶儿身上移开,滚了一圈,狼狈地两手捂住,夹紧双腿,那疼痛与羞耻的背影让孤陶儿有点……爽。
放浪败家的少爷气息全走光了,发软趴在地上的陈少只是只想吃rou棒的yIn荡雌虫,他喘着气瞪视小雄虫,磨蹭着靠近他。
偏削的俊脸上印着点刚才蹭杀马特雌奴的颜料,嵌了一双甘蔗汁般的黄眼,莹润甘甜,沁着水雾,直勾勾的仰视他……
雄虫本能在这刻占了上风。
孤陶儿受蛊惑地走近去踩住那张脸,小布鞋辗压两下,期待听见勾虫心弦的高chao声,可惜陈少从不是诱系的,他游戏虫间,大胆惯了,把小雄虫的鞋底舔个遍了,就伸手捉住孤陶儿的脚踝,脸肆无忌惮往上蹭。
在孤陶儿的视觉,就是有条大长虫钻进了裤脚,就要爬上小丁丁,他还逃不了。
陈少的舌头如愿勾到孤陶儿的裤裆,酥麻的刺激像静电一样闪过,孤陶儿终于回归理智,爆出“哇”的一声,鸡飞狗跳地夺门而出,五十米冲刺地撞进客厅里的孤峻的怀里,后怕的眼泪豆子纷纷涌出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少的调教室都安装了隔音壁,孤峻听不见刚才的动静,此刻大吃一惊,心痛自责至极地抱紧孤陶儿,不断地轻拍瑟瑟发抖的背部,“雄主,没事的,没事了……”
碍于身份,孤峻不能在外唤雄主“陶儿少主”,也不能明着安慰孤陶儿。客厅的雌奴同样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但主子没出来,他们隐隐围住两虫,孤峻正在想对策离开,就听见广播传出陈少的声音,“让他们走吧。”
孤峻一秒也不多留下,把孤陶儿放在自己背上,不忘叼回雄主的鞋子,快步爬走了。
调教室里的陈少坐起来,手指从被强行掰开的rou洞中挖出丝黏ye,放在舌尖上嚐了嚐味道,想到那条突然发难的金尾,嚣张的神情变得认真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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