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时候顺便把小破孩的毛剃了，小破孩捂着光秃秃的鸟撅着红屁股的样子很有趣，他一张嘴要嚎的时候，大美人手疾眼快给他塞了个口球进去。

    “回礼。”

    大美人说完矜持地抿唇，席饮鸩笑着摸了摸他的脸。

    菁菁学坏了。

    这份回礼送得深得主人心意，做为奖励，席饮鸩让大美人决定明天玩什么。

    “主人，菁菁想玩k9。”

    大美人看了眼含着口球还要努力伸舌头的小破孩，毫不犹豫地说。做狗是不能说人话的，乱叫会被戴头套和口塞。

    他今天才意识到，他跟主人以前的日子，过得有多平静。

    小破孩抽着鼻子瞪他，抱着膝盖不理人，气呼呼地等着大美人去哄他。

    二十岁的少年人，眉眼靓丽，到处都透着鲜嫩劲儿，做起什么表情都自然好看，嬉笑怒骂生气委屈也让人觉得心动，看他可怜，也看他可爱。

    大美人却没什么感觉，只觉得他娇气，明明不严重，嚷得比谁都凶，那么大两个眼睛不看事，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好了，乖。小憨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可以把口球取下来。你想跟主人睡还是跟菁菁睡?”席饮鸩检查了下他的屁股，不算严重。

    小破孩眼珠子瞎转溜：跟主人也不能睡床，睡地上的垫子，万一他没忍住爬床了怎么办？

    跟大美人睡就是睡卧室对面的豪华狗窝，围着白色的栅栏，上面吊着风铃和串珠，里面分了区，用来玩耍休息和排泄。睡觉的地方铺着厚厚的绒毛毯，又香又软，打个滚说不定还能滚到大美人的怀里，想想就美。

    小破孩黑葡萄似的眼睛向下一转，巴巴盯着大美人，又好面子，不肯先开口，扭扭捏捏问大美人:“姐姐？”

    大美人说不上什么感觉，按照惯例，挨了打是可以睡在主人身边的，怕狗狗委屈，也怕晚上乱蹦跶伤上加伤。

    他以前都是跟主人睡的……

    不过他很快就想明白，三个人，总得有些变化的。小破孩晚上肯定也烦人，万一说梦话说点什么就不好了，还是不要跟主人睡。

    “主人，菁菁跟小憨睡。”

    大美人安慰自己，就当接了个扭蛋，万一他拧开很乖呢？

    事实上，小破孩从头到尾始终如一，一进去就观光似的到处爬，一会儿对他的玩具感兴趣，一会儿又说屁股疼央着大美人给他再上个药。

    上完药他又红着脸跟大美人讲悄悄话，大美人听了一半就忍不住推开他，“不要说了，小憨，睡觉！”

    “是真的，姐姐，你给我揉屁股的时候就硬了，不信你摸摸，真的比以前要大一点……”小破孩在他面前好像没有羞耻心，挺着胯让他看剃了毛的秃鸡巴。

    “主人的好像还要大一些，姐姐，主人的尺寸是多大啊？”小破孩小声询问，红扑扑的脸蛋难得出现一丝羞赧。

    大美人羞愤，“问这个干什么，不睡就出去。”

    “睡，睡的。姐姐，你会因为我睡你的窝生气吗？”小破孩试探地问。

    大美人想了想，摇头。

    “那你会不会因为我太吵讨厌我啊？”小破孩又问，黝黑的眼睛怼到大美人面前，里面荡出忐忑又紧张的亮光。

    大美人这次思考的时间要长一点，还是摇了摇头。

    小破孩松了口气，又忍不住难过，大美人安静望着他，有些看不懂这个孩子的眼神，就像曾经无数次，他错过的主人的眼神。

    “姐姐，你还没告诉我，主人有多大呢？你知道的吧？”小破孩眨眨眼，神色自然地绕回了先前的话题。

    大美人微愣，脸腾地一下全红了，冷白加绯红，漂亮的像一块琉璃玉。

    “你问这个干什么？”大美人扭过头冷声问，语气有些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