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茨罗伊在城堡后方的草园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调教,深夜八时,大部分SS的老熟客都有出席,有支持他的,对他失望的,奚落他的,好奇他如何在这个身体状况下继续调教的……
菲茨罗伊完全不看不听,他沉陷在自己的世界里,直至九时响起钟声,时间到了。
这次他的调教不需要任何人帮忙,他自己推着轮椅上调教台。那是一个沐浴在火焰中的方形白色矮台,比一张双人大床宽一点而已,围绕那所谓观众席--只是一排排胶椅子,坐在上面的却是各国富翁名人--的是一根根木柱,还有绑在上面燃烧的乾草,猎物油脂,和熊熊火光。
台上,首先夺人视线的是两条完全成年的Yinjing蛇,牠们比男人的大腿还粗,一上一下地分别缠住保镖的四肢,大字形分开。
保镖赤裸平躺,全身恐怖的肌rou量得到最直观的展示,他的二头肱肌和三头肱肌鼓胀得表皮布满细血丝,前锯肌挤得像额外多出几块小肌rou,侧肌rou严密包裹--其实更应该用“镶嵌”这个字--中间两排微凹的腹肌,大腿肌已不必多说。
一个如此魁梧雄壮的男人,握紧拳头也无法从蛇的绞索能力中挣脱。蛇这种生物,与生俱来会给人直观的悚然感……
十一条小蛇围在保镖四周,菲茨罗伊的轮椅推到保镖的两腿间停下来,一切已准备就绪。
今夜,菲茨罗伊穿了与矮台一样颜色的白裙子,没有任何花边和设计,就像病号服一样中性,不少人猜测这是为了更好遮住残废的腿。同时,白色带来一种庄严的质感。
为了方便菲茨罗伊,调教台是两层设计,阶梯的高度差让他的性器正对保镖的股间。菲茨罗伊撩起裙子,一条幼蛇游过去,张开嘴让尖牙上的腺ye滴下去,联人联想起鼎鼎有名的龙涎香。
把蛇ye涂匀早已立起的性器,菲茨罗伊箝住保镖的腰,缓缓地把rou刃刺进洞里。
保镖古铜色的皮肤在篝火下布满油光,犹如一头荒莽怪物,他木无表情的脸上随着主人的侵入变得有一点艰难,眉头慢吞吞地皱起来,被绑在这里一小时没移动过的目光短短十秒里转了几次,咬肌亦有微细的绷紧。
他并不呻yin,亦不嚎叫,一切都是庄严而沉重的。菲茨罗伊的前端刺进去了,roujing是最粗壮的,这个时候是承受方最痛苦的,菲茨罗伊进入得比开头更缓慢,是种凌迟。
肛门一直处于扩张状态,酸涨感积聚起来,随时间会蔓延至腰肢,保镖紧了紧拳头,Yinjing蛇反射性的绞紧使他手臂内侧的青筋突出。
rou刃极其缓慢地插入肛门,撑开甬道,黏膜贴紧吸吮Yinjing,发出类似“咕噜”的气泡声。菲茨罗伊被这种黏窒的高温取悦,对着观众的侧脸泛起火光濡润的绯红,金发滑落耳侧,已然康复回原来的色泽,甚至掺入了一种沙砾般的粗硬感。
把阳具完全推进去,受轮椅限制其实菲茨罗伊已不可能做出太过猛烈的抽插,只能温吞地前后摇晃。这时很多人都觉得无聊了,只是被这诡异炽烈的气氛俘掳,没有立即离席。
菲茨罗伊抚过保镖的性器,勾勒gui头的形状,然后退了出来。负责保管密码箱的幼蛇用头把它顶过去,菲茨罗伊打开来,竟是事后收集回来的蛇蛋白壳。
它跌得全碎了,只有两块是比较大的,其馀碎片只够勉强拼回半只蛋。菲茨罗伊决定把死去孩子的一部分,放回牠出来的地方,保镖的后xue里。一如诺森为nai牛做的。
蛋壳逐一放进去时,保镖尽力地放松且张大肛门,不愿意压碎蛋壳一角。壳碎全部推进保镖体内后,菲茨罗伊开始第二轮性事。
疯狂,靡烂,畸异,放荡,和极乐的。
菲茨罗伊用尽全身力气去撞保镖的敏感点。Yinjing蛇适时地放松了点保镖的手腕,让他能半坐起来,方便菲茨罗伊抱住借力。他沉闷而急促地撞得保镖的屁股作响,鼻子冒起一层红色,像冬天里的麋鹿,指甲尖锐地割开保镖背后的皮肤,在肌rou里留下道道刮痕。
“啪啪、啪啪……”
Yinjing蛇在保镖半直起上身后再次收紧身体,把保镖的双手往后扯,直至完全绷直,用手背撑着调教台,而非手掌,乍看之下,保镖强劲有力的双臂好像被蛇扯断,折到背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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