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恕觉得自己跟履师,柳承从不知何时起组成了个三人联盟似的,刚从铁血手腕的熊爷那里逃过一劫(因为他要生了),现在连吃饭都草草了事地聚在调教室里。
白恕在学习捆绑的技巧,履师献出身体,柳承在旁监督,他扶着拐杖缓缓站起来,检查了下履师胸前的几个绳结,“松紧有些不一,会令成果逊色不少,记住捆绑很多时候体现的是视觉美。”他并没有触碰赤裸被绑的履师,“紧的位置,把奴隶的皮肤刮伤了。”
白恕微愣,“这样不好吗?我的意思是,sub寻求的本来就是……”
柳承看了他一眼,“在其他地方不好,但在龙州没什么关系。”
“为什么?”
柳承退后,示意白恕把履师的脚也绑起来,才道,“原本bdsm起源于外国,“支配”和“臣服”的性倾向与人格无关,dom以支配以乐,同时也以保护自己的奴隶为乐。权力和责任,引领和信任,一直是sm游戏中的核心……我是早期进入圈子,学习正规玩法的人,因此知道过去……”
白恕听得入了神,想起履师说过柳承在外面的身份是世家出身的大学讲师,他教起人来,让人无端想到一方讲台,那种朴实无华的文人风采。
“在SS分部交给古家接管后,这种理念就消失了。地位不同,但人格平等的主奴伴侣,和古家深入骨髓的尊卑封建糟糠,本来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观念,但古秦淼刻意模煳了这些,只留下简单粗暴的施虐乐子。”
白恕把履师的长腿也绑好了,红绳钻过股缝,一个绳结被菊xue咬住,分开rou瓣,两条绳子拉到膝盖骨,把双腿的大腿和小腿缠在一起,无法伸直,绕过脚踝,艳红的绳结正好塞在脚心中,最后与脖子的绳圈连起,高大的身体被绑成一个曲折而容易窒息的艰难姿势。
履师尽量平稳地换着气,抬高头让白恕看见自己痛苦而坚忍的表情,受虐狂的气息淋漓尽致,希望自己能令主人自豪,希望主人会在看见自己痛苦的样子后觉得刺激,性奋……
柳承说,“原本我不会过问这些,但履师是我的下属,我想知道,您打算学习哪种玩法?”
白恕第一次听这些,还瞪了眼只一昧让他玩得爽,完全不顾自己的权利的履师(他就不信履师不知道真正的主奴是怎样的),认真说,“正规的。”
柳承便现场举例,“像这种时候,您信任我,愿意让我接近被您绑起的奴隶,在触碰他前,我会先看向您,得到您的同意。您要时刻留意奴隶的表情和细微变化,知道他是不是也愿意被主人以外的人碰。”
“您可以选择照顾他,或者为难他,决定权在您,但时刻清楚奴隶的感受,是对正规主人的基本要求,并且您应该为做到这一点而感到喜悦和性奋,因为在Jing神上,您掌控着他。”
白恕立即感到困难地皱起眉头,毕竟他被完全奴性的履师宠惯了,同时也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主人忽略奴隶的权利了,好大压力啊。
履师看着主人可爱地打起结来的眉毛,一点都不担心他做不到。
柳承问,“我可以碰他吗,白大人。”
白恕紧张兮兮地看了眼履师,才点头,“可以的。您是我的老师,他应该尊重,也没有资格拒绝。”
柳承勾了勾唇,“就是这样。让奴隶知道您每个决定的原因,让您的威严成为他的信仰。”
白恕愐腆地笑了,好像真得觉得没这么困难了,“我,我向您展示一下我的奴隶……”
柳承顺着说,“荣幸至极。”
两人开始正式围绕履师评头品足,听他们的语气,好像不是在谈论一个活人,而是一件茶具,它该如何品监,从哪儿看起,手柄的弧度如何,壶身是肥润还是纤细,能承受多高的水温……
白恕轻轻吸了口气,命令道,“展示姿势。”
刚被放下的履师轻微地活动了下僵硬的胳膊,让血ye重新流到冰冷的手臂,有点微细的震幅,他把手臂藏到背后,规矩地交迭,挺胸收腹,抬头但眼帘垂下,迭起的腿分成一字,露出形状修长的性器,和蓄了很多Jing的肿胀Yin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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