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身下。
rouxue仿佛串在一根烧红的热铁上,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掉。
情欲制住了身体,软rou总是不自觉的绞弄,隔着裤子层层裹住那颗圆润硕大的柱头,汁水浸润,漫过菇头上的伞端,再浸润进去,沿着他顶端张合的小孔与他融为一体。
沈暮言从她颈侧抬起头,伸手握住她的腰。他深吸了两口气,才将手挤到她tun下,抓着那两团弹软的tunrou,开始将她往上托。
唐宁的xue本就敏感至极,即便是细微的拉扯亦能勾起她强烈的反应。
更何况是这种情况下,两人的身子被柜子紧紧的夹在一起,沈暮言要把她抬起来也并不容易。
空间逼仄摩擦力大,这样狭窄的区域本就不好发力,他的Yinjing且又粗长,入进去的部分愈多,每挪出一寸的困难度可想而知。
沈暮言手抓着她的routun,修长的手指具是陷进那两团弹软饱满的tunrou里,手掌掐着她发力往上抬。
Yinjing在他使劲的时候跟着充血胀大,原本就被塞得极满的xue口几乎被撑成薄膜。随着rouxue的抬高,软rou裹着他的Yinjing被拉扯出xue外,粉嫩带水盈盈弱弱的半露而出。
xue口还在张合着,仿佛离水的鱼,翕动着小嘴激动的绞夹那堵塞xue口的大Yinjing。
唔...沈暮言发出一声极低的闷哼,roujing在她的绞夹下难耐的弹动。抓住她的tun的手倏然收紧,手指全陷进那两团软白的routun里,仿佛要抓进她骨头缝里。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仔细听还能听到喉咙里难耐的喘息声:...夹得太紧...这样很难出得来...
沈暮言的声音压得很低,几近耳语,透着几分难以抑制的躁郁,却莫名的勾人。
观众以为他说的是柜子,只有唐宁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她也想放松,但这太难了。
粗大的roujing裹着泳裤,在她娇嫩的内壁里刮擦,那股酥麻的痒意销魂蚀骨,饱胀之外更多了几分难耐的瘙痒,仿佛无数细小的虫蚁正在她的rou壁上啃咬攀爬。
唐宁的身子在他怀里颤抖得越发强烈,rouxue急促的张合着,一下比一下更重的绞夹他,蜜水咕嘟咕嘟的往外冒,将两人身下浸得一片濡shi。
她紧咬住下唇,鼻腔里喷出细小的气流。在心里不停的提醒自己,这是直播,几百万观众正在收看。可越是提醒越是紧张,rouxue绞得也越发的急切紧迫。
xue口本能的绞着那根伸进来的硬物,吞咽绞夹,恨不得它能冲破那层布料整根捅进来,将满xue的噬蚁都碾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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