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一个侧切的实验……”待危险人物离开后,温圣薇才难为情地开口。
“侧切是什么?”
“什么是侧切?”
两个机长一脸懵逼地问道。
“就是……女性生产时为了让胎儿顺利出生的一种手术,在会Yin部做一个斜形切口……”温圣薇低着头,微颤着描述Patrick说过的那些专业术语,下体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而她的两个听众却面如屎色,纷纷拿出手机打开定位软件。
“他模拟婴儿从产道生出来的情节……用了香槟酒瓶……”说到羞耻惨痛的情节,温圣薇把头低到胸口,却不知两个机长早已离开。
然而,半个多小时之后,陆秋的手机信号就在戴高乐机场消失了。
……温馨提示:飞机起飞和降落时必须关机,即使起飞后稳定飞行时也只能设置飞行模式,仍无法接打电话……
十六个小时后,北京机场
陆秋一下机就习惯性地开机,屏幕刚出现主页就显示了应凝的来电。
“陆秋!你是不是和八年前那个变态在一起?快离开!他是个变态,跟八年前一样……”
手机里的聒噪令陆秋憋不住打断:“老实说,是不是施爵和乔简扬叫你对我说这些话的?”
“呃……是……”应凝愣了一下,有些心虚,但又继续念叨:“可是,难道你忘了他原本的面目吗?我可记得很清楚他说要撕烂你的裙子、扯着你的内裤勒紧你……”
“你别说了!”陆秋忍不住又打断她的话,红着脸尴尬地扭头看了旁边穿牛仔装的男人一眼,他脸上无害的微笑实在叫人无法联想起八年前那个把性虐情节描述得那么身临其境的男人,但是应凝的提醒却令她尴尬。
“你现在是不是在北京机场了?你快到办公室这边来,这儿人多,他不敢对你乱来的……”手机另一头的人焦急万分,可是这边的人却把她的紧张视为被两个变态机长威胁的结果。
陆秋直接回绝了她的建议:“我要去找胭脂妈妈,有重要的事想跟她说,回头再告诉你。”
不等对方念叨,她就挂了电话。
身边这个男人,八年前她不怕,现在也不怕,何况他已经不一样了,至少认识这一年多以来,他不像乔简扬那样伪装成暖男、一顿晚餐就暴露了真面目,也不像施爵那样无论三年前还是今时今日,总是在rou体上侵犯她。
“其实你可以回去忙你的事,不用担心我。”坐上机场的出租车,陆秋对Patrick说,脑子里反复回放应凝说的那些话,竟不自觉地代入,想象旁边这个男人把八年前那些话付诸实践,大腿根部竟无法自控地chao涌,全身也开始燥热起来。
从凉爽shi润的温带海洋性气候飞到高温多雨的温带季风气候,尽管出租车里已经开了空调,陆秋还是决定把针织衫脱下来,上身只剩一件绵质短袖,这样似乎稍稍缓解了血ye里的rou欲。
“没关系。”Patrick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温暖的掌心搭在她肩头,“我现在正在休假,曹先生虽然是我的私人患者,但你也看到他生龙活虎的样子,短时间内应该不需要任何医生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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