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玄一还有替主人完成任务,活着回来的机会,得知消息的人都感到意外。不置身其中的觉得这并非门主一贯的手段,最初孙罗庆欲设玄一于死地又保留他武功那点违和又涌上心头,直觉门主在盘算什么,但目前又看不清全局。
当局者则是脸容扭曲,险些咬碎一口牙,孙勋和孙佑自是不满自己觎觑已久的玩物得到逃跑的机会,鲁固和李牛等人则是担心玄一重新得到主人信任后,会回来报复……
后者,在惊恐之中,人所做出的反应是不同的,有像李牛般早早收手的,有突然转变对玄一客气好心的。至于鲁固,他算是孙罗庆宠信的手下之一,早就对比自己更受重用的玄一恨之入骨,发疯地想着要不计代价搞死玄一,绝不可以让这条贱狗活着走出去!
玄一还是囚禁在上层暗室的铁具中,脚镣焊死地上,腰部与下颚和肩膀之间的两根活动铁枝打横压制着他,口戴铁口枷,抬头看着鲁固手中的黄瓜、烂菜叶子等东西,眼神一暗,上次的白腰豆就是鲁固塞进去了,若非三公子帮忙,恐怕他的Yinjing就真的坏死了……
那次,孙尧想出最好的解决之法,其实是施针用药令尿道松弛,慢慢揉出扁圆的异物。退而求其次的便是按经脉血络的书籍讲解:为了让Jingye顺利射出,勃起时尿道会自行扩张。
可男子根本不可能在尿道快要坏死的可怕前题下勃起,那是种怎样深入骨髓的毁灭感觉,不用尝试都知道。
玄一还清楚记得当时的情景,三公子轻吸口他,双手轻轻抬住他的肮脏部位,技巧生涩地上下套弄,指腹摩挲gui口侧上的xue位。手指在乾燥,光滑,脆弱的表皮上游走的滋味,令他下意识发出难堪的呻yin声。
锁在牝犬楼两个月,他本已学会不对这些声音起过多的反感和抗拒,但当刻玩弄自己雄性象徵的是孙尧,重新唤起了玄一的羞耻感,令人不齿的呻yin声,不慎落入公子的耳中。
黏腻的水泽声却让没有经验的三公子误会自己是痛得紧了,紧张地僵住了手,但其实,那时他那处真的已经没有感觉了……
鲁固猛起扯起玄一的凌乱长发,打断了玄一的回忆,鼠目般豆大Yin诈的眼睛死死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这条死不成的臭虫……真的以为我还会让你去取什么宝物回来,重新爬到我头上吗?”
“做梦去吧!”他绕到玄一身后,首先抽出一根粗大且布满米白细粒的黄瓜,抵住玄一还流着浊ye的tun底,狞笑道,“虽说这牝犬楼器具多样,但到底还是这种东西最好玩啊。”
黄瓜头的白色凸点密集,用力在玄一的菊xue上挤按了一圈,皱摺边缘顿时剧颤收缩起来,像有电流窜过,上方传来一丝敏感的呻yin。
鲁固Yin险道,“知道吗,等蔬果都在你的xue里腐烂时,不但会让你痛苦不堪,还会发出恶臭,之后抠出来时,就会变成一滩诡绿色的烂泥,都是你的屁股‘消化’出来的。”
“上次,我往你的gui头里塞的白腰豆就该看见成果了,你不知用什方法弄出来,今次我看你有没有这么走运。”鲁固狠冷说完,就把大黄瓜一口气插进玄一伤痕累累的菊xue!
粗鄙地用大黄瓜捅着依旧紧致的肛门,还有黏着的xue壁,小人得志的鲁固满意哼道,“你到今日菊xue还这么紧,都是我的功劳!现在要你吃根黄瓜还不甘不愿的,真以为自己重入门主的眼了?呸!”
在牝犬楼里,李牛或其他看守每晚会把削尖的老姜放进牝犬的菊xue,若不能在清晨前把姜汁都夹出来,锁在cao道里,天亮检查时就要受罚。
这个方法确保牝犬那处够紧,能夹住刺进来的雄物,但又不会太过生涩,扫人兴致,还能让牝犬在所有人休息后都不能轻松,被辛辣的姜汁折磨一整夜,一举三得。
黄瓜最折磨人的,莫过于表面上的白色细粒,又硬又粗糙,把后xue磨得出火,凌乱意识间,玄一甚至分辨不出是在跷板上的性事,还是这根黄瓜让他落得更惨烈的地部。
rou刃弹性而滚烫,黄瓜硬实而冰凉,没有了与xue壁最为贴合的皮rou触感,插撞时失去缓冲,违反正常交合的异物自然要痛上许多,但最令玄一难堪欲绝的不是这点。
新鲜蔬果从肛门插入,唤起的是另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本该从口腔摄取、品嚐的食物,却被自己排泄的地方吃下,弄脏!排山倒海的反胃感涌上来,浓浓的血腥味伴随屈辱,蔓延玄一的口腔……
嘴里的异样,却叫玄一回想起三公子先前纾尊降贵为他做的,望着虚空微微一笑。
原来,揉了半天才发现不对劲的孙尧停下来,竟把散着淡淡咸腥味儿的手指放入嘴里,那是玄一分身的味道……难闻得像要把眼睛薰红了,孙尧皱着眉忍着作呕的反应,手指在舌头上转了一圈,沾满银丝地取出,再次复上玄一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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