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闯入在停电家中的两个陌生人绑架,然后把自己轮jian的混乱记忆充斥在温瑈的大脑里。
……是梦吧。
温瑈崩溃而不切实际的希望昨晚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个噩梦而已,但当他看见自己赤裸的身躯上毫不掩饰的被男人yIn弄过的痕迹,只能自暴自弃地阖上眼睛。
“你想要喝点水吗?”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温瑈旁边的床铺陷下去一块。一直闭目养神的少年睁开眼,身躯下意识颤抖起来,看见和他厮混了一整晚的男人上半身赤裸,正坐在床边,手里还握着一杯水。
现在看起来温柔体贴的男人在不久前还偏执地绑着他,把Yinjing在不适合承受性爱的地方捣进又捣出,温瑈不知不觉哭得太厉害,以致嗓子听起来惨不忍闻。
“……谢谢。”
燕羚把杯子递给他,温瑈乖乖地接着,咽了几口水。他还没从夜间情事里彻底缓过来,整个人都好像受了什么莫大的折磨一般,黑发汗shi地贴在耳旁,一身瓷白的皮rou在黎明的光线里仿佛透着光,体态匀合,浑身赤裸。眼中仍是含了半框泪,脊背上舒展开的蝴蝶骨,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痕。
不仅如此,从蝴蝶骨往下,狭窄的腰线,和与腰线相比骤然圆翘而充满rou感的屁股,再是更深更隐秘的tun缝间,以及无法合上的大腿,全是粗暴又色情的斑驳红痕,狰狞地彰显着那是不止一个成年男性所映射出的可怖欲望。
“你们昨天说,我的父亲怎么了?”
站在房门口的燕虎有些心虚地咳了两声。他昨晚把人折腾地太厉害,早上自然要对温瑈百依百顺、予取予求,更何况温瑈还那么乖,半点没有被人欺辱的怨愤……
燕虎快步走过去,伏下身,“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如果愿意跟我……和他结婚的话,我们就当那是交易上的一些不愉快好了。”
“不要说的这么模棱两可,你昨天晚上一副我不遂你们愿,你们就好像要迫害我一辈子的模样。”
燕羚不满道:“你们?我昨天明明很温柔,很努力地忍耐才没有把你Cao成只会高chao喷水的性玩具。”
我是男生欸,说高chao喷水什么的,也太过分了吧——怎么可能做出那么可怕的生理反应啊?会吗……?
温瑈清俊的面容完全失去了血色,一脸迷茫惊恐,躯体因为不能承受住如此巨大的冲击而发抖,嘴唇张合几下,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被另外一位施暴者打断。
“还有,不是好像,我们就是要陪你一辈子的,”燕虎补充道:“作为丈夫。”
话音刚落,燕虎也再忍不住了,他把温瑈直接压在兄弟的胸膛上,两手捧着温瑈荸荠白的脸颊,弓下腰开始亲还没反应过来的爱人。那是种极不庄重的亲法,先是眼角,鼻尖,唇角,然后舔着唇缝,吮咬温瑈的下唇,直到原本浅淡的颜色被吮吻地一片鲜红。
温瑈一时躲避不及,被燕虎抓住啃了好几口,小脸涨得通红,唇齿间沾满了雄性富有侵略性的气息。泪蒙蒙的眼顶可怜地盯着男人,乞怜之情简直溢于言表。被人作弄地口齿不清道:“你们怎么能……不要说这些了,先告诉我我父亲的事情,到底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啊?”
燕羚扣着温瑈的腰肢,伸出一只手指去揉白里透粉的ru首,羊脂白玉般紧实光亮的皮rou柔软得好像会吸附人的手指,好似受过了不知道多少男人口舌啄咬的折磨。燕羚的胯部正好对着他的大腿根部,温瑈能感觉到那里已经鼓起来了。
燕虎淡淡道:“也没什么,就是你爸在我家奥城的赌场里欠了三百多万,看在你的份上就当作三百万整吧。”
温瑈的脸色更加苍白,还多了几分不可置信,“可我的父亲在去年搬来津海后一直没有出市,他的工作很忙,应该没有时间去奥城。”
燕羚在百忙之中,分神道:“你确定他没有出差吗?账本显示他是本月六号在赌场消费,一夜之间便背上了百万负债。”
听到这里,温瑈浑身一滞,六号是他开学前最后一个周末,也是开学前的最后一次与父母约定的见面时间。那晚他在家里做好饭菜,等到半夜没有人来见他,甚至没有一个电话。直到早晨八点左右,他才收到了来自父母的短信,不过短短十数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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