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科研院召开第一期成果汇报会议,与即将展开第二期的结案目标。不过音嘉跟雷威都提出一项要求,测试者是否得再征求一位O进行采样比较合乎标准。
她们认可江丽军的能力,江丽军并不是普通的O,他在八岁以前就完成模拟驾驶测验满分的合格者,实测最好是找没有任何驾驶经验的O。
监察议会则认为不该由江丽军实测,便提议由施佩担纲测试者,并要求江丽军再征求一位自愿者参与计划,才能确保后续发展的稳定性。
测试者是不是他这一点,江丽军本身并无所谓,他回头请康文进处理,相关公文发布在数据库登录页面。
而被点名要求成为测试者,则让施佩备感压力。他跟罗建新没有新的进展,突发性的担子落在肩上,蜡烛两头烧。
“我会在一旁协助你的。”罗建新鼓励道。
他们仍维持在躺一张床上,互相陪伴的单纯关系。有时候,他不禁感到沮丧,是不是要用信息素才能让罗建新就范?
他既不远离他,身体明明也会靠得很近,可是他会逃避他祈求的眼神,避开他shi润的双唇。
当晚回家施佩就迎来了发情期。
婚前三个月,施佩的发情期总是能完美避开洪捷不在家的那几天,后来的那三个月里,洪捷回家的次数变得更少,发情期他也就穿着骑行服对付过去。
他难得想放纵泡澡,在浴缸里注满热水。
他也曾找江丽军讨论过罗建新的记忆。江佩不能曝光信息素的原因在于,万一这个版本的罗建新,是禁不起任何有犯罪纪录的刺激,选择接受军方自裁呢?
江丽军说他那像没有污点的人生。换他出面都不一定能够拿下满分的道德赛。
刘艳飞背负一身见不得光的秘密;罗建新却被洗得干净彻底,不剩半点记忆。他要不要赌一回?
施佩盯着水面,那被柔影模糊的肤色,让身上的副作用看着并不明显。他回忆江丽军说过的话,安静的流着眼泪。
“我那朋友因为有生下孩子,不至于被另一半限制金流。”O总是要比一般家庭付出更多成本养育后代,尤其是要塑造出易于分化O的环境。
O普遍被奉为贵族般的存在,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苦、饿过肚子,快快乐乐的来人世间。
江丽军说:“如今他开始重新念书,学习新知,设立新目标要慢慢实现,不想再过着依附A生活的O。而你,更早就懂得知道自己要什么了。”
他并没有像江丽军说的那样懂,施佩心生惭愧。
如今的罗建新是正直大方,恪守本份的A,又怎么能让他知道,在他不知道的记忆里,他曾犯下死罪的事情?
无论如何,他势必都要跟洪捷离婚,拿回属于他的财产,至于罗建新……他像照顾年纪小的手足一样,把他当亲弟弟疼而已。
越往下思考越是不开心,身体往后仰,渐渐地下沉,水漫过了他的耳、脸颊、眼……最后是鼻。
罗建新敲门的时候,施佩没听见。
这社会保护O的机制,居家系统感应到水中有二氧化碳,水位会自动下降,以防O睡着不慎溺死。
“佩佩?你有听到我声音吗?”他关心的问话,与拍门声响起。
施佩回神,赶紧坐起身,听到罗建新的声音越来越近,已经走到这扇门前,”我听到了!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你怎么在里面待这么久?”
“泡澡,没事的。”施佩不免担心起这扇门可没有隔绝信息素作用。
“没事就好,别泡太久。”罗建新说。
看着模糊的人影远去,没有办法拥有喜欢的人也没关系,他也不会轻易去毁掉他的。
施佩的睡衣下还是不能摆脱的骑行服,他不想因为发情期,下面被塞着入睡,他用非常自责的表情告诉罗建新,”我把车借你开回去宿舍,今天我想要自己一个人睡。”
罗建新抬头看他,瞬间懂了,施佩洗澡时间拉长,就是因为施佩的另一半要回来了。
“嗯,好。”他维持风度,笑着说。
罗建新准备好个人的随身物,告诉施佩他明天一早会回来接他,施佩抱着小饼干送他离开时,看他的眼里明明都是舍不得。
地下室一楼是车库,他独自下楼,坐上主驾位置,开始对着方向盘发呆。
然而三个小时过去,没有人把车开进来,都凌晨一点了,施佩会不会还在等对方没有睡?
怎么会有A把O一个人丢在家里呢?
罗建新不放心,还是决定偷偷回去看施佩一眼,如果对方有透过别的方式回到家中,那他二话不说一定赶紧离开。
他轻手轻脚的解锁进屋,往上走,迎面而来的是大量的O信息素,浓郁的绿叶调,让他头又出现了剧痛,他咬牙苦撑,压下呼吸,轻声进入卧房,睡床传来细细的喟叹,施佩没有枕边人,缩成一团,旁边只有小饼干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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