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音响起,司默后撤抽出,炙热的rou棒刚离开痉挛中的后xue,卡在盆骨里的假胎就顺势向下滑入产道。羽冬还未从刚才的连续高chao中回过神来,就被产xue里的胎体涨得又喷出了些浊ye。
还在持续的宫缩推挤着子宫里的另一个假胎向下滑动,巨大的憋胀感让Jing疲力竭的羽冬只能趴靠在产床的靠背上做着条件反射般地用劲。
“呃啊…呃啊…哈啊……哈啊……嗯嗯嗯呃”
被Cao弄松软的产道里,假胎坚硬的外壳刮蹭过敏感的地方,一时之间羽冬都分不清到底是痛苦多一些,还是舒服跟多一些,亦或是痛得很舒服。
高chao的余韵让羽冬舒服得大脑发麻,靠着本能向下使劲娩出夹在后xue里的东西。在发烫的xue口被撑涨到极限,紧绷着卡住胎体最粗的部分时,羽冬深吸一口气向下猛地一使劲,却感受到了阻力。
当羽冬喘着气正发懵的时候,那股阻力自下而上地将自己好不容易推挤出的假胎顶了回来,等到娩出的部分完全被xue口吞没时,那股阻力消失,胎体的硬壳再一次碾过敏感的软rou从产道里滑出,而后,再一次被推回产道中。
就像是被一个巨大按摩棒缓慢又磨人地Cao弄着一般,坚硬的胎体在收缩中的产xue里一上一下地滑动起来。
“呃呃……不……哈啊……嗯嗯嗯……要坏了……真的要坏了……不行……这么粗的东西……嗯……哈啊……哈啊……啊啊啊……”
羽冬从未体验过如此粗大的东西在后xue里抽插,那种陌生又刺激的快感,又疼又爽。分娩中的产xue被假胎撑涨到极致,但是却没有撕裂的疼痛。
也许是宫缩的痛苦盖过了后xue的酸胀,在假胎一上一下的Cao弄中,既可怕又新鲜的异样舒爽感让羽冬身前那个,早就射不出东西的Yinjing又一次跳动起来。
第二次play需要把假胎推回子宫的同时完成射Jing,才能判定完成。可是这两天高chao太多次的羽冬,现在光是完全勃起都费劲。虽然在后xue的刺激中硬了起来,但是却只是稀稀拉拉地流着一些分不清是尿ye还是前列腺ye的水流,即便高chao了好几次,都无法达到判定的标准。
司默看了一眼大脑已经不在思考状态的羽冬,把人转过身来,让他直立着上半身坐在产床上。这个姿势封锁住了产道的出口,下滑的假胎只能卡在羽冬蠕动的产道里,时不时地鼓动胎体坚硬的外壳表面,刺激着产夫敏感的后庭。
被迫坐直上身的羽冬神情恍惚地沉醉在后xue被胎体不断顶弄的酥麻中,而蹲坐在他身前的司默手里拿着一张被润滑ye浸shi的细纱布,轻轻地覆在了产夫被迫半勃起的Yinjing上。
红肿、又泛着水光的蘑菇头被冰凉黏腻的纱布罩住,相距较大的冷热温度让整个Yinjing变得更加敏感。
“唔……”羽冬难耐地弓起身子想要逃脱胯前的触碰,却不想这个姿势压迫住了宫缩中的孕肚。
向下无法冲出xue口,向上又被压住的假胎在系统的Cao控下将宫缩的力度提到最大,硕大的肚子每一次用力的收缩,都让羽冬跟着浑身抽动。
身前的肚子硬得像个石头一样,产xue里的假胎又不断冲撞着rou壁上的敏感之处,低喘呻yin的羽冬觉得自己像是一根夹在“疼痛”与“快感”之间的芦苇,随着身上的感官漂浮着,无法逃离。
羽冬的神志还未恍惚多久,就被身前的刺激拉了回来。
蹲在身前的男人扯住那张纱布开始左右摩擦起来,沾满黏腻润滑剂的细纱,柔软又顺滑,随着男人的手在肿胀、挺翘的Yinjing上左右滑动,引得羽冬整个身子一抖一抖地颤动。
“嗯……不……嗯……哈啊……哈啊……嗯……不行……不行了……”
忽然,司默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柔软的纱布被拉扯绷紧,反复在流淌着水ye的小孔上摩擦、滑蹭。
“啊啊啊!!不……哈啊……嗯!!!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啊……”突然加速的刺激让羽冬弓着的身子一下直挺起来,分娩中的身体受不住下身的摩擦,羽冬高仰着脖颈尖叫,眼角发红。
下身被产道里的假胎顶得发疼,射不出Jingye的柱身也像是要爆炸一般,羽冬一边尖叫一边感受着身下充血肿胀的gui头上,那个收不住水的小孔被绵软细腻的纱布刮蹭,控制不住地晃动起胯部,想要射Jing。
但是,羽冬收紧tunrou,顶起了好几次胯部,颤抖的Yinjing也只是滴出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
“唔……司默……我……啊啊……射不出来……呜呜呜……好难受……嗯……不要弄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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