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时候文理还没感受到这个姿势带给他的压迫感,直到郁麟越进越深,速度和力道都在逐渐加重以后他才开始感到害怕。
后入的姿势让侵犯自己的性器毫无阻碍地抵达宫腔,又硬又热的gui头强行插入之前被Cao开的宫口,酸胀感蔓延,内里的Jingye都被挤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身下的床单上。
文理低喘了一声“太深了”,而后身体便失去力气倒在郁麟怀里。
郁麟双手越过文理胸前,牢牢锁住他,下体铆足了劲儿往宫腔里钻,稚嫩的子宫被挤压到变形,小腹酸胀得文理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别再……进去了……受不……了……”
“可我看你很喜欢。”郁麟故意曲解文理的意思,动作不退反进,插得文理的小腹都鼓了起来,“里面咬得我很紧。”
“呜呜……是你……太大了……”文理被弄得很痛,想抽身逃离,奈何对方体型和力气上的压制,他除了接受外再不能做别的,他只能攀着郁麟横在自己胸前的手,泄愤似的低头在肌rou紧实的小臂上留下自己承受不住的牙印。
可下半身的冲击实在让人难以招架,rou体相连摩擦,顶弄得又重又疼,文理强撑了几分钟就又开始示弱讨饶。
“唔嗯……求你……放开我吧……”
郁麟闻言,亲吻了下文理的发顶,叹了口气,“放不开。”
文理没听出郁麟语气中的情绪,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下半身,这个姿势很Jing准地顶到了他的前列腺,常被忽视的男性生殖器勃起又射Jing,而每次射Jing他都会抖上很久才能缓下来,且大多数都还是在他射Jing的时候就又被重新Cao硬了,快感与痛苦同时席卷着他,压根没法分神细辩郁麟异样的语气。
rou体上的折磨太煎熬了。文理头晕脑胀的想。
他从来不知道那里会喷出那么多ye体,同样的他也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可以长时间容纳下那么粗大的家伙,像要把身体撑裂了一样,明明很难受,可Yinjing快速Cao弄的时候又有难以描述的酥麻快感在滋生,舒爽的想要获取更多,但身体又承受不了,理智和情欲在极限拉扯,矛盾得要人抓狂。
文理在下一次高chao的瞬间突然想到,明明他才是这段关系中掌握主导权的那一个,为什么每次在床上他都会被玩弄到毫无尊严。
明明说了不要的,可郁麟硬是困着他做了好几次。
他很委屈,委屈的同时又很恼怒。
到最后Yinjing射无可射,淡黄尿ye喷出的那一刻,文理才终于崩溃,他的呻yin夹带着对郁麟情事上不节制地怒骂,但因为他的模样实在太可怜,眼尾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更别提那张被吮吻得像快要滴血的红唇,是以从他嘴里吐出的骂声简直像nai猫龇牙一样,半点凶相也没有,只会让人觉得更可爱。
“别这样看我。”郁麟说:“我只会更加忍不住。”
“混……蛋……”文理死咬着下唇,郁麟怕他咬伤自己,直接把手指插进他嘴里搅动柔软的小舌,这下文理什么话都说不了了,只能睁着雾蒙蒙的泪眼,哆嗦着接受粗鲁的进犯。
文理在二十分钟前被抱到浴室里,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正想松一口气,就见郁麟以把尿的姿势让他面对着镜子被他Cao。
羞耻心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点,他不知道要怎样郁麟才肯停下来,他嗓音已经哭喊到沙哑,没什么力气地捶打着郁麟。
“不要了……呜呜……你太过分了……”说完这句话后,经历了无数次高chao的文理晕了过去。
郁麟一直盯着镜子里文理的表情,看到他晕过去才反应过来自己玩脱了,他拧着眉,胸口憋着的那股郁气不减反增,他知道自己过分了,也知道自己冲动过头,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他是第一次爱人,也是第一次朝他靠近,可是为什么就那么难呢?“让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这个命题他要如何做才能拿到满分?
郁麟泄气地从文理身体里退出来,他看着自己尚未褪去热情的性器,陷入了一种自我否定自信心骤然下降的环状情绪里。
他甚至开始嫉妒多年前的宋思明,他得到了文理最初最纯真的爱意,那是他妄想了多年的求而不得。
然而他做事向来不计后果,却唯独在文理这里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
文理是被饿醒的,他揉着酸痛的腰坐起身,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一个,郁麟不知道去哪了。
想到晕过去前的发生的事,文理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他有些生气地想,郁麟上午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也说好一整天都陪着自己,这会儿竟然不在他身边?
文理委屈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表情也变得很不好看,他久居上位,不怒自威,冷脸的时候有一种旁人都不敢亲近的压迫感。
总之他现在也分不清究竟是在气郁麟不知节制还是气醒来时对方不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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