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折瑾大脑抽成一团乱麻,心底的酸涩涨满得快要呼吸不过来,整个人像是浸在百味殿后厨的大腌缸,连头发丝儿都冒着酸气。
好久不做了……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季雪满的第一次不是和他,在他之前还有别的男人,还很有可能不止一个,都和季雪满做过?
他稍稍起身,眼珠迟缓地转着,往下看到躺在他身下的人。
薄透红衫凌乱,银白发丝铺散,玉骨冰肌未着一物,一双如水春眸迷离半睁,眼梢春意染透浅色泪痣,仿若拉出绵绵情丝,红唇微张,似欲呼唤情郎。
单看这幅美人动情的画面,叶折瑾很难不相信,季雪满心里只有他一人。
但事实并非如此。
他不得不痛苦且无奈地承认,季雪满有过别的人。
也是,他只是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在岁月漫长的修真界都属于“幼龄人群”,而季雪满身为三大教之一的教主,怎么也得比他年长个几百岁。
在这几百年间,他未出生的几百年间,有多少人接近过季雪满?
他只是和季雪满第二次见面,就达成所愿,那其他人呢?会不会和他一样?甚至和季雪满初识时就……
他不愿想、也不敢想。
可骨子里那股强烈的、近乎病态的独占欲浓浓爆发,叶折瑾很想自虐地问问季雪满:你还和谁有过一段?
但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逾矩了。
归根到底,他现在无名无分,季雪满未曾亲口承认他们的关系,说不定过了今夜他们就会变成最亲密的陌生人。
而且,叶折瑾不能保证,在听到答案后自己还能保持理智和镇定……
“怎么不动了?”一声疑问唤回叶折瑾的思绪,定睛发现季雪满正盯着他,神情似是不耐。
季雪满是说让叶折瑾慢点儿,受不住他一个劲儿往里进,叶折瑾也照做了。但好半天过去,这人就跟一尊石像似的,他已经不疼了,那物什儿还插在他体内,一动也不动。
再一看,叶折瑾早已魂游天外,两个眼睛空洞发直,心思压根不在这事上。
季雪满当下就有些羞恼。
他承认,方才那句欲拒还迎、容易令人多想的话是他故意说的,可这算什么?做这事还能分神?
是叶折瑾不愿,还是说自己这具身体对他的吸引力还远远不够?
他稍挪了挪酸麻的tun,脚掌踩在对方腰侧,故意激道:“累了?累了就出去,不做了。”
说着,做出要起身的样子。
叶折瑾:“?!”
“不行!”他一把将人按住,着急忙慌地压着大腿根,“啪”的一声,rou棒径直插到最底。
“啊~”季雪满双眼瞪大,瞬间袭上的疼痛让他整个身体都抖动起来,腰背弓成漂亮的弧度。
“你……”他疼得说不出话,扭过头去,眼角的泪默默滑落。
叶折瑾正沉浸在全部进去的一刹那涌上的不可言说的强烈快感之中,蓦地一低头,看到心上人哭了,顿时心疼又心慌。
“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忙解释道歉,俯身吻去季雪满脸颊上的泪,温柔又耐心,而后寻到那两瓣唇,衔住细细舔舐。
可身下却恰恰相反,埋在xue里的rou棒极不安分,不消片刻便由慢及快地抽插起来。
呼,好热,好舒服。叶折瑾紧皱着眉头,又很快舒展开来,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极度的舒爽。
他也不想动得那么快,让季雪满难受,可这xue儿太会吸了,rou棒紧紧贴合娇软的rou壁,像受了蛊惑般,根本不受他控制,就擅自动了,在shi软的xue里插弄一下又一下,捣出黏腻腻的汁儿。
“唔……”
叶折瑾又一次避开季雪满发泄不满的咬,熟练地深入齿间,勾住粉软的舌尖儿,暧昧地逗弄纠缠。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手用力揉捏丰满的tunrou,另一手摸到胸前薄薄的两团小ru,干净的指甲往里一抠,淡粉色的樱果从小巧的ru晕里颤巍巍地挺立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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