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是有点酸爽了,但心里总是觉得缺了些什么。
听见耳旁传来过于响亮的水声,炎萤本就晕红的耳根更加胀红。
他怎么总是埋头苦干,也不同她软语缱绻?
只是这样打桩一般一下一下地撞她,耳边就只能听见噗叽噗叽的声音,显而易见的提醒她,二人的下身进行着怎样羞人的交缠。
她喊他:“夫君?”
百里雅气息匀和,半点不喘,“嗯?”
炎萤仰头咬住他的嘴唇,模仿着狐狸之间互相示好的动作,一撬一叩,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口中。
感受到了一条粗粝的舌与自己相触,那触感酥酥,又有一点麻。
只是一瞬间,就给他推了出来。
见百里雅目光之中掠过的戒备之意,炎萤心中充满了委屈和失落。
她小声道:“你怎么不亲我?”
“……你应该要亲我的……”
一股想哭的冲动涌上心头,小嘴一撇。
胸腔和小腹也不约而同地收缩,将含纳在体内的巨兽狠狠一咬。
好似下面的小嘴也想哭。
咬得更紧,流的水更多。
不同于傀儡的挤压和吮吸感波浪般来袭,他用力向前一撞,挨上了颤抖不停的甬道尽头。
“不许哭。”
炎萤也想争口气,也不想让他看轻自己。
但她还是流泪了。
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深处可以吃下这么长硕的物体,而且那尽头好像也并不是真的尽头。
那一下让她既酸又痛,好像是身体畏惧于打开全部的自己,又好像是对入侵者隐隐约约的期待,期待他可以更深更狠地凌虐自己。
百里雅的手抚上她的头顶,手指穿插在丰沛的发丝间,不像是在温存,却像是在对失败者的威压。
“为什么不听话?”
看见炎萤眼角流泪,口角流涎,小xue流水,一副被他欺负惨了的模样。
百里雅喜欢看见对手这副惨状,熟悉的恶意在他的胸腔中翻腾不息。
他的声音突然放柔了。
“夫人,怎么了?”
下身却一下比一下更狠的向前撞着她,每一次都叩击到那深处可怜兮兮紧闭着的小嘴,绷到极致时微微打开,回撤时稍微喘一口气,又将迎来下一次更猛烈的攻击。
循环往复到她彻底崩溃。
“好酸……好麻……不要、不要……”
突然吮吸的软rou疯狂痉挛起来,股股水ye汹涌而出,兜头盖脸向他浇灌而来。
炎萤的手足也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的紧紧抱着他,期待他能停下来,与她共赴极乐。
假使她还稍微有一点神志,便能够看见百里雅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不管不顾她正在攀登顶峰,无法承受过于猛烈的刺激,仍然高频率地冲撞着她。
娇媚的呻yin变成了一声声达到极限,却无法停止的尖叫。
炎萤就算再胸大无脑也明白,是自己泄了。
但百里雅却并没有。
声音叫得嘶哑,手脚攥得无力,被强制泄身了数次,终于能凝聚起一点力气问他。
“夫君,你……几次了?”
他准确的回答她。
“半次。”
短短二字如雷贯耳,炎萤怔住,怎么会有这样的计量单位?
她失去了最后一点信心,在疲累交加中昏了过去。
玩弄对手要在将死未时才最有趣,jian尸不是百里雅的爱好。见她陷入昏迷任人摆弄,他便没了那丝趣味。
要jian傀儡,随时都可以。他也不必留到现在。
在仍旧乖顺吞咬着他的甬道中冲刺了一番之后,他将自己拔了出来,白色的阳Jing喷洒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如沐浴nairu。
“涂山夫人,”离去之前,百里雅在炎萤的耳畔轻声道,“力能则进,否则退,量力而行。”
(如果看着看着突然看不了了,想想吧,不是作者断更了,而是你在看盗版,作者只要还在喘气都是要填完坑的。如果于心有愧,可来“爱发电”搜索“夜沙灯”主页随意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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